王猛1(1 / 1)

鄧子龍抬手打倒了幾個來幫忙的日本傷員,飛身還是抓住了金惠次朗,當鄧子龍拿著匕首朝著金惠次朗後腰刺去的時候,快步跑進大病房的木村飛身撞開了鄧子龍,趕過來的日本人越來越多,鄧子龍和木村快速拆了幾招,飛身奪路殺出大病房,幾個輕傷兵叫嚷著追了出來,戰地醫院亂作一團,日本衛兵吹起了刺耳的哨聲,四周巡邏的士兵聽見哨聲,端著槍向這邊跑了過來,營房已經睡覺的日本士兵聽到哨聲,紛紛爬起床,穿好軍裝,拿起槍向哨聲響起處趕去。

鄧子龍沿著來的路逃出了戰地醫院,向城門口方向跑去,一日本暗哨發現了亡命狂奔的鄧子龍正向他這個方向跑來,在相距不到十米時,那哨兵端著槍突然從草叢中閃出{日語}大聲喊道:“站住。”鄧子龍見那日本士兵端著槍如臨大敵,{日語}道:“別開槍。”慢慢向那哨兵靠近{日語}道:“自己人。”哨兵端槍,瞄準,厲聲大喝{日語}:“站在那別動,前進一步,我就殺了你。”鄧子龍突然啟動,動如脫兔,沒等哨兵手指扣動扳機,冰冷的匕首已經刺穿了那哨兵的咽喉。

鄧子龍摘下哨兵武裝帶和長槍把它們背在背上,躲過一隊舉著火把向戰地醫院方向匆忙趕去的士兵,借著淡淡的月光,偷偷爬上城牆,繞過城牆上高度戒備的日軍哨兵,逃出寶山縣城。

戰地醫院的醫護人員收拾被打得亂七八糟的大病房,木村扶金惠次朗重新躺在了床上,金惠次朗看著木村道:“你為什麼不追他。”木村道:“我抓不住他。”淡淡一笑又道:“但是,他也同樣抓不住我。”金惠次朗心有餘悸道:“這個支那人怎麼這麼厲害,如此了得。”木村笑了笑道:“他學了武術。”金惠次朗道:“武術?”木村驚訝道:“你不知道?”金惠次朗搖了搖頭,說道:“我隻知道支那人他們的國術。”木村心想金惠次朗口裏說的國術應該就是後來風靡全球的中國人的功夫,也就是武術,於是點了點頭“哦!”

吉田和木原領著一大隊荷槍實彈的士兵走了進來,吉田指著地下,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金惠次朗道:“報告長官,有個支那人混了進來。”吉田對木原,大吼:“封鎖城門,全城搜查。”木原立正,敬禮道:“是的,長官。”木原快步跑了出去,那個藥房被打暈的醫護人員從外麵慌張的跑了進來道:“報告長官,丟了很多藥。”

吉田怒道:“說清楚點。”那醫護人員語帶哭聲道:“那支那人跟著我進了藥房,將我打暈,偷走了很多藥。”吉田快步衝到那醫護人員麵前兩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大吼:“混蛋."那醫護人員立正,敬禮道:“是的,長官。”木村想說點什麼,金惠次朗在木村手上輕輕摁了摁,木村知道金惠次朗的意思,也就沒有開口說話。

漆黑的夜晚,樹林裏不時還有時長時短的狼嚎,鄧子龍背著背包,嘴裏叼著微型電筒,拿著那日本哨兵的武裝帶和長槍,在山林裏緩慢的摸索前進,雜亂、尖利的樹枝在他的臉上、手上劃了許多口子,血不停的往外流,終於到了洞口,鄧子龍已經是渾身是血,他快步走進山洞,秦怡看鄧子龍這樣,以為他受了傷,臉色慘白,無力說道:“你怎麼了。”鄧子龍將武裝帶和長槍扔在地上道:“我沒事。”秦怡疑道:“那你怎麼混身是血。”鄧子龍走到秦怡身邊,將背包放在地上道:“那是日本人的血。”秦怡臉色一緩,幽幽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

鄧子龍從背包拿出一瓶鹽水,配好藥,拿過針頭刺進秦怡的血管,說道:“你不用擔心我,這個世界現在還真沒有人能殺我。”他拿毛巾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眼睛望著秦怡認真的說道:“真的。”秦怡看鄧子龍那樣子知道他應該是經曆了一場打鬥,心裏有些難受,於是說道:“我知道我連累了你,沒有我,你早就可以遠走高飛。”

鄧子龍走到秦怡身邊,用手指擦了擦秦怡的鼻尖,柔聲說道:“你要記住我今天說的話,認識你,我感到非常榮幸,如果能救你,應該是我這一輩子最有價值一件事之一。"秦怡悠悠的說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你怎麼救得了我啊。”鄧子龍望著秦怡那幾乎是絕望的眼神,臉色一沉,說道:“你別胡思亂想,你的傷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到日本人那搞的藥能救你,你會好起來的。"秦怡眼睛望著鄧子龍道:“真的嗎!”鄧子龍道:“當然是真的,我還會帶你離開這裏,我保證."

涼風將鄧子龍吹醒,他從地上爬起,走到秦怡身邊,發現秦怡看上去好像好了很多,臉上還有一絲紅韻,鄧子龍並沒有叫醒她,從背囊裏拿出電子接收器看了看,發現電子接收器上的顯示小燈還是一樣沒有亮,他把接收器放進了背囊,鄧子龍也不知道當今的世界是否有人能修好這東西,但是這東西和時光穿梭機應該是兩回事,接收電波的技術在那個年代各個國家還是能夠掌握的,所以說這接收器還是有可能會有人會修得好。

鄧子龍走到洞口輕輕撥開壓在洞口的雜草,小心的向洞外看看,從雜草縫隙看到,洞外沒有什麼異常,山林雲霧繚繞,他深吸了一口洞外清新的空氣,然後撥開雜草走出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