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叫的是水哥,我又不叫這個名字!”
孔氏還是酸溜溜地:“很難說是你去的時候給自己改了名字...不然也不會認錯...”
藺洵又好氣又好笑的:“我從小到大哪裏叫過這個名字?我娘也是一直叫的洵哥兒...”他突然一頓,似乎想起了什麼。
不不不,說不定那女子還真是他的舊識...藺洵從小名上終於翻到些許蛛絲馬跡,他想起跟親娘還養在外頭時,他還沒有取名。
侯府取名有講究,都是照著排行來,親娘費勁打聽到排行,於是就悄悄叫他水哥兒,從的是水字旁,但這個名字最多用了三四年,藺洵就被接回侯府,大名也定了下來。
他就撿了重點說出來,孔氏也楞了,“難道真的是熟人?”
“也不一定,民間給孩子取名什麼水哥旺哥都很常見,也可能是重名。”藺洵難以判斷,因為記憶裏確實沒有這種麵孔。
孔氏的注意力被轉移:“落到這等境遇的姑娘...也沒有借機想要攀附什麼的,性子倒是不錯。”
“喂喂,這還沒確定是認識的人吧?”藺洵哭笑不得地,“怎麼還認定了呢?”
解釋一番後其實孔氏已經信了,她嘟囔著人家總要問問清楚不能當個糊塗人,然後用被子蓋頭躲避問話。
藺洵知她是心虛,也不反駁,吹燈休息。
第二日孔氏沒有跟去攤位處,反而在家候著,她是擔心娘家人遇到麻煩找不到她人,所以耐著性子等候。結果引的袁嫂子過來問,“容妹子今兒怎麼沒來?”
“家裏有事呢,隻能留著她在。”
“需要我們幫忙,藺兄弟盡管開口。”袁嫂子爽快的說。
“還真有一件事,嫂子知道哪裏的攤位可以出租嗎?我想租個攤位。”藺洵已經◎
第一百三十四章 沒落侯門(十二)
正好接近中秋,藺洵就去托人做了些許冰皮月餅,不求有多貴重,圖個新意。
孔氏看著帶回來的月餅,晶瑩剔透花樣小巧可愛,就把本來要送的節禮都換成月餅,配上一部分花茶和刀叉,倒也別致好看。
因為是送人,藺洵還挑了一個別致的木盒,拎在手上大氣。
在鍾候府,特意騰出小花園作為這次鑒賞神兵的地點,鍾侯爺也確實沒有找外人,全都是他昔日的同袍或者部下,藺洵一個都不認識。
但他混在裏麵,這個叫叔叔那個叫世伯,也顯得不寂寞,反而這些人歲數都比他打,不吃虧嘛!
鍾鐵匠本來還想幫忙介紹引見,再一看藺洵混在其中就像水融入大海,一會兒跟這人說說話,一會兒跟另外一個討論,不冷落也不會過於熱情。
老侯爺的眼光真準,鍾鐵匠異常佩服。
人來齊了,鍾侯爺不不講究那些虛的,就叫人把新鍛造好的兵器捧了上來,嘴上卻異常謙虛:
“這是我新得的寶貝,正好請大家瞧瞧。”鍾侯爺背著手,任鐵匠捧著一個木盒子上前。
他謙虛,別人卻不會不識貨,“嘖嘖,將軍說是寶貝的東西,能差的了嗎?讓我老錢先看看。”他第一個靠近,從匣中先取出來,隨即被寒意激地麵上一酸。
好快!
雪亮的刀刃展露人前,帶著未見血的銳利和一往無前的鋒利,在場的哪一個不是見多識廣,兵器好不好一個眼神就能看出來,在老錢手上拿的不正是難得一見的神兵?
老錢對準試鋒的木樁下去,木樁應聲而倒,切口整齊連毛刺都沒有。
老錢倒吸氣,“好家夥,我老錢確實沒見過這麼好的劍!”他抽出放在旁邊的一柄匕首,兩刀相撞,匕首應聲而倒。
在戰場上縱橫,要是多了這麼一柄劍,跟多了一條命沒什麼區別啊!試想別人的刀刃被自己的磕到,他愣神的功夫就足夠殺個來回,豈不美妙?
“將軍,您是從哪兒弄來的長劍?”老錢分外羨慕,長劍在他心裏現在比絕世美人還要更好。
期待的目光彙聚在鍾老侯爺身上,他咳嗽一聲:“說來話長啊。”
話長你就慢慢說,大家都有時間!
鍾侯爺指著藺洵道:“還是這個小家夥,上次捧著一尊陶俑過來找我....”他把上次賣陶俑的事情一一道來,藺洵立刻收到在場大佬們熱切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提起來,再倒出幾塊礦石來。
等鍾侯爺說道,藺洵拱手:“也是湊巧,小子在寶石一條街那裏擺攤,剛巧碰到這麼一件東西,養家糊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