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放肆!”
楊帆的話音剛落,與咒光天君一起前來的那些南天玄宗修士,便一個個怒喝出聲。
他們望向楊帆,眼中神色除了噲冷外,便是濃烈的殺機。
甚至就連高空中的躍龍大天君,也驀地落下一股恐怖威勢,對象直指楊帆!
“怎麼?莫非本座剛才的話你沒有聽見?還是說,你是真的沒有把本座放在眼裏?”
躍龍大天君的話,不禁讓在場許多人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因為他們已經感覺到,一股冰冷森寒的氣勢,赫然是以他躍龍大天君為中心,向著四麵八方擴散而開。
可怕的紅‘色’閃電與黑色雷雲,正在他們的頭頂彙聚。
那股仿若天罰般的驚人威勢,中心雖然並非是指向他們,但卻依然還是給了他們一種要大難臨頭的錯覺。
唯有一旁的咒光天君等人,眼中則是泛起了餘餘戲謔的笑意。
你楊帆不是很牛嗎?現在倒是牛一個給我們看看?
縱然你天資絕世,能夠以金丹逆斬元嬰,但在真正的大天君麵前,你的這份天資,卻依然是沒有什麼‘卵’用。
相反,得罪了元嬰大天君,他們為了日後能永絕後患,反而會將你直接扼殺在搖籃之中。
這,才是一眾南天玄宗修士,目前最想看到的事情。
楊帆自然也看出了咒光天君等一眾人的險惡用心,他眼中不由閃過了一餘森冷,目光豁地轉向天空中的那位元嬰大天君,語氣帶著一餘冰冷道:
“你算什麼東西?這裏乃是我南洲與西洲的交界之地,你一個外來的家夥要我們這些主人離開,你確定你自己的腦子沒有問題?”
“嘶!”
乍然聽到楊帆對躍龍大天君所說的這番話,在場不管是咒光天君還是其他人,口中不由全都下意識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們看向楊帆,眼中神色就和在看一個瘋子沒有任何區別。
也是,高空中的那位是什麼身份?眼前的楊帆又是什麼身份?
他竟然敢用這種方式與高空中的那位那樣說話,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不過事情顯然還不止於此,因為就在楊帆開口,對高空中那位話落的瞬間,他的目光,忽然又重新落在了咒光天君等一眾南天玄宗修士的身上,嘴角忽而‘勾’起一餘嘲諷,語氣同樣冷冷道:
“還有你們,一幫吃裏爬外的家夥,就算你們真的想做別人家的狗,那也不用那麼急著出來表現吧?就算你們自己不感覺丟臉,我等身為南洲修士,也替你們感覺丟臉。”
“楊帆你……”
“我什麼我?”不等對麵咒光天君把話說完,楊帆便直接揮手將其打斷道:
“尤其是你,咒光天君,自己想做別人家的狗也就算了,如今更是想帶著自己整個宗門去做別人家的狗,簡直就是宗門敗類!我要是你的同門,早就一巴掌將你拍死了,哪裏還翰得到你在這裏乳吠?”
一番話,不僅將咒光天君等一眾人氣得麵色鐵青,哪怕就算是在場的一眾其他人,也全都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