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還要說什麼,薑瀲打斷兩人說話:“你現在去附近找個賓館住,你把鑰匙給我,我進去看看。”楊傑駿連忙將鑰匙遞給她,站在門口猶猶豫豫不敢走。
“那個……我不敢走,要不你陪我過去吧。”楊傑駿一臉哀求的看她。薑瀲遞給他一道符:“拿著,貼在門上。”楊傑駿接過來,還不想走。薑瀲淡淡道:“她好像要來了,你再不走就遇見她了。”她話音剛落,楊傑駿連滾帶爬的跑了。
王嬸歎了口氣:“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薑道士你何必淌這趟渾水呢。”薑瀲拿著鑰匙插進門鎖裏:“因為我是個道士。”右轉擰開門,門輕輕開了,一股冷風吹到她臉上。
這間房間陰氣很重,薑瀲勾了勾嘴角,有意思,看來是個怨念很深的怨靈,應當是與楊傑駿有深仇大恨。
房間裏亂糟糟的,桌子上擺滿了吃完和沒吃完的外賣,水槽裏也堆滿了碗筷,發出難聞的臭味。薑瀲想推開窗戶通風,窗戶似乎被什麼卡住了,薑瀲推了幾下沒有推動。
指尖輕輕碰到玻璃上,她感覺到一股怨念。薑瀲畫了道符貼在窗戶上,耳邊傳來慘叫聲,頓時四麵窗戶全部炸開來。玻璃炸開的一刻,四麵八方的狂風怒吼著迎麵撲來,將她吹得後退幾步。
碎片劃過臉頰,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半秒鍾後血珠從傷口滲出來。感覺到痛意,薑瀲伸手輕輕碰了下流血的臉頰。王嬸正躲在門邊看,見狀連忙反身拿了一個ok邦給她。
看著流血的傷口,王嬸心疼極了:“怎麼就傷到臉了,可千萬別留下疤啊,小姑娘家的臉多重要啊。”看向薑瀲,王嬸又勸她:“薑道士要不算了吧,我看這個怨靈……”她對窗戶心有餘悸,說話聲音都小了,“我看她凶得很,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了,王嬸,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看看。”薑瀲堅持要留下來,王嬸勸不住她,隻好回到房間,目光擔憂的看向某個房間。
楊傑駿的房間簡直是個垃圾場,地上床上堆滿了衣服和雜物。薑瀲看了一眼便關上了門。房間全部看完後,隻剩下最裏麵的一個小房間沒有看了。這個房間薑瀲一眼便看出不對勁,散發著一股徹骨的寒意。
朝那房間走了幾步,薑瀲盯著泛著寒光的門把手,剛想搭上去,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我勸你不要開門。”
薑瀲回頭看去,門外站著一個穿紅裙的女人,明豔精致的臉因為沒有血色顯得鬼氣森森,微微上揚的狐狸眼含笑看她。
女人身上的紅裙似乎小了一碼,清晰的勾勒出她曼妙的腰身,胸`前的紐扣被撐得變形,薑瀲目光又落到大腿露出來的雪白肌膚上,無意識舔了舔嘴唇。
她踩著一雙黑色紅底高跟鞋走過來,走到薑瀲麵前。女人靠近薑瀲輕輕聞了聞,蒼白的臉上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