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話還沒說完,蘭德接道:“說得對,一杯酒而已,喝了就喝了。”

希維爾來不及製止,蘭德已經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入口灼燒著喉嚨,蘭德有些不適,慶幸著酒沒讓希維爾喝。

希維爾的酒量雖然不算差,可也算不上好,阿維德拿純度那麼高的酒來根本就是故意的。

“喝完了,你還有事麼,沒事就不要打擾我和希維爾。”蘭德臉上浮現紅暈。

“不愧是蘭德少將。”阿維德輕輕鼓掌,笑意深邃的望著希維爾,道:“看來隻能等宴會結束,才能喝一杯了,倒時候可不要拒絕啊。”

阿維德轉身離開。

蘭德身形一晃,雙眼蒙著淡淡的水霧,俊美的臉上浮現出孩子氣的神情。

“阿維德真是討厭。”

“你這樣的酒量還要幫我擋。”希維爾扶住蘭德,哭笑不得。

“就是這樣才要幫你擋啊。”蘭德捏著杯子,不善的說:“我喝了沒什麼,睡一覺就好,你喝了怎麼辦。”

“等會兒你還要和席家那隻雄蟲跳開場舞,成年儀式還要陪著……”

希維爾知道他是想要幫自己,拍拍他的肩膀:“我先扶你去房間休息。”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去,你去忙吧。”

“時間還早。”希維爾說著,扶著他往樓上走。

比起自己來,蘭德滴酒不沾完全是體質問題,喝了酒不至於醉的神誌模糊,但卻很容易犯困。

……

“你從哪弄來的?”周恒摸著下巴。

“自有渠道。”席辰麵上得意,低聲和周恒咬耳朵說:“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把這東西讓周季吃進去,然後……”

周恒陰笑:“周季那邊交給我,這次還不讓他栽。”

“我有辦法接近他,讓他把這東西吃下去。”

“那希維爾那邊交給我,正好我也想找他敘敘舊。”席辰勾唇。

“行。”

席辰和周恒密謀後拿著各自的東西離開,在他們密謀的地方,阿維德從拐角出走出來。

“有意思。”阿維德笑起來,喃喃自語:“看來我能省點事,隻是這兩個雄蟲那麼蠢,他們能辦得到麼。”

還是注意一下,要是周恒和席辰失敗,自己也能補上一刀。

大廳裏。

周季正在和年輕漂亮的雌蟲調情,雖然今天是朋友的訂婚宴,但也不妨礙他撩個雌蟲度過快樂的夜晚。

索洛爾和喬舒正在互相聊天,程晉早在宴席結束後就跑去追葉家的亞雌,現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角落裏,周恒大大方方的出現在酒桌旁邊。

席辰則是在找希維爾。

二樓。

希維爾找了一間空房將蘭德放下,然後離開帶上門,在門口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表示這間房間內有蟲休息了。

當他打算去休息室的時候,迎麵撞上了從樓梯走上來,正朝著自己大步走來的席辰。

看到席辰,希維爾不耐,轉身就要走。

席辰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叫住他:“希維爾,等一等,我找你有事。”

希維爾的步伐一停,不想在這時常有蟲經過的走廊上鬧出什麼事來。

從上次席辰的表現看,自己如果執意要走,席辰一定會大喊大叫的追上來。

他轉過身,道:“席辰閣下,您有什麼事。”

同一時間。

三樓盡頭的休息室內。

席淵的精神空間內迎來了一場風暴。

那和他本身所擁有的精神力引起的不同,是這具身體本身所存在的、被那枚奇特玉石所引導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