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距離, 隻要一低頭就能看見希維爾領口處被他自己扯掉扣子後, 露出的一片白皙肌膚。
席淵額頭青筋暴起, 忍耐著沒對希維爾動手, 直到希維爾的動作越來越過分。
“希維爾——”
他忍無可忍的抓住希維爾的手,另一隻手繞過希維爾的後頸處捏住向後拉, 想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和一個沒理智隻剩下本能的雌蟲講道理,是一件完全無用的事。席淵無視被自己拉開而委屈望著自己的希維爾,心道自己早就該用這種辦法。
手下化掌為刀, 直接敲在了希維爾的後頸上。
力道剛剛好, 但席淵忘記了一件事, 他麵前的是一隻雌蟲而不是一個人。
“疼。”希維爾哼氣聲帶著些綿軟, 漂亮眼眸瞬間湧起霧氣,眼角泛著淚光。
席淵很想回一句自己也疼。
他暗罵一聲,這具身體的自控力怎麼那麼差,當初就算是有omega在自己麵前進入發倩期,自己都沒那麼狼狽。
擺在眼前的隻剩下兩條路,要麼下手重一點看能不能把希維爾打暈過去,鑒於他對雌蟲的體質不太清楚,恐怕得試驗幾次。要麼就這樣僵持一路,等到醫院再說。
雌蟲沒有發倩期,但他們會被雄蟲誘發倩潮,席淵懷疑希維爾進入了這種情況。
可和他看過的書上寫的又不完全一樣,怎麼就失去理智了。
席淵心累。
即使知道這個時候的希維爾並不會發現,但他還是下意識掩飾著身體上的變化。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被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蹭來蹭去,沒反應那叫不行。
雌蟲陷入情潮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可問題是自己和希維爾之間已經夠剪不斷理還亂了,他寧願被希維爾抱一晚上,也不願意再添一筆糊塗賬。
那樣太不負責了。
席淵將希維爾的手放到自己身前,他將希維爾按頭在自己肩胛處,半鉗製著不讓希維爾和先前一樣亂動。
導航上顯示還有二十多分鍾才到醫院。
席淵無奈之下隻能盡可能的放空大腦,不去注意懷裏的雌蟲。
“疼……”希維爾輕輕抽氣的聲音在耳邊聽的分外清楚。
聽著這樣的控訴,席淵心裏覺得冤枉。剛才那一下對希維爾而言可能都不算重,畢竟他是按照人類標準下的手。
“……我沒用力。”明知道希維爾聽不到,但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說。
失去控製的精神力混亂無序卻本能追求著自己的精神力,席淵心中無言,隻好緩慢梳理著那些繞著自己打轉、屬於希維爾的精神力。
來自雄蟲的撫慰足以緩解雌蟲身體上的不適,但卻無法阻止那期待著和雄蟲親密無間身心交融的渴求。
希維爾帶著某種隱秘訴求的吻落在他的頸間,伴隨著細碎的從唇齒間溢出的低吟,讓席淵腦中不由想起了那同樣因混亂失智而開端的一夜。
隻是和那一晚相比,角色對調,希維爾主動的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怎麼回應都是錯的,想要躲開,卻又受限於現在的姿勢根本躲不開。
手肯定不能鬆,不然他怕下一秒怕是就不僅限於脖子以上,而是要發展到扒衣強上了。
真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席淵後仰著努力遠離,被希維爾的動作驚的像是燃燒起來一樣,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了。
雌蟲經不起雄蟲撩撥,雄蟲也沒好到哪裏去,再加上自己被調♪戲的像個omega似的形勢讓席淵心裏越發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