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他想要的東西他能憑借自己的實力得到……前提是他感興趣,而不是被強加。
“你我的想法,你不會懂的。”席言雖然和那些性格惡劣的雄蟲不太一樣,但本質相同,隻不過是更擅長用虛假美好的表象去掩蓋。
換在地球,自己婚約期間被抓到‘出軌’,正常人都不會是席言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並且習以為常的態度。
席言無言以對:“我是看不懂你。”
“半個月後的宴會,你記得肚子出席,具體時間和邀請函我會提前給你送過來。”
這句話的意思,是讓他不要帶上希維爾。
想的還真周到,席淵嗬了一聲,道:“知道了。”
“這件事情隻此一次,下不為例,我想希維爾聽到什麼不好的傳聞。”他警告席言,別想用這件事情二次來威脅自己。
“我說話算數。”
席言心中可惜,不過也知道席淵能被威脅一次,但絕對不會一直被自己威脅。未免席淵徹底和自己逆著來對著幹,這件事情就到此打住是最好的。
“話說完了,我就不打擾你和希維爾了。”
他叫住要走的席言,泰然自若,完全沒有半分不好意思的說:“等等,有件事,需要你幫個忙。”
……
席淵和席言說的是關於伍恩家族的事,席言給自己找了那麼大一個麻煩,禮尚往來,自己也不能讓他‘空手而回’。
因為前麵用把柄說服(威脅)他出席宴會,這個忙席言連拒絕都不能說,隻得答應下來。
談完後,下樓前,席淵道:“不要再管我的事。”
“我不想被監視。”
“你以為我想管,這是雄父的命令,是照看你不是監視你。”
“在我這裏沒分別,席言,我知道你有辦法解決。”
席言聞言,皺起了眉頭:“我做不到。”
“你一直看著我也沒用……最多我睜隻眼閉隻眼,當沒看見,不會報告到雄父那裏去。”
席淵想了想,這樣也夠了。席言應該也不知道更多內幕,平時自己偽裝成顧行舟的時候,都會有意識的注意可能暴露的地方和反跟蹤技巧。
他點了點頭說:“可以。”
席言想起那一筆筆打到不記名賬戶裏的星幣,在看他一副涉世未深的樣子,無奈道:“你和外麵那個雌蟲玩玩就算了,別真的被騙的傾家蕩產。”
“你雄父留給你不少財產,但也經不住你那麼揮霍。”
“哪裏有雌蟲問雄蟲要錢的,你可別被騙了。”想起他以前被艾拉玩得團團轉,席言就覺得他被騙的概率很大。
席淵:“……”懶得解釋,也解釋不清。
“你該走了。”
看他這樣子,席言就知道他沒聽進去,心想著等什麼時候摔跟頭就知道自己說的對了。
席淵送席言離開,接著回到客廳裏。
“舅舅,席言舅舅怎麼走了。”席棠好奇問他。
“你席言舅舅還有事。”
“哦。”
他問:“想好去哪玩了麼。”
“想好了。”席棠小雞啄米似得不停點頭,指著光腦上打開的頁麵,興奮的對他說:“舅舅,我們去海邊,好不好。”
“我還沒有看過大海呢。”
“好。”
本來就說好讓席棠自己選,當然沒有理由駁回,他答應下來。
帶幼崽玩真是一件費心費力的事,尤其是這隻幼崽精力充沛的情況下。
早上出發去到海邊,玩到天黑席棠都沒盡興,席淵幹脆就直接在海邊的度假酒店住一晚。
這麼一來,晚上的節目當然不能錯過,在海邊沙灘的上有燒烤點,一邊吃燒烤一邊看夜幕下的天空上綻放出盛大的煙火,這讓第一次看的席棠目不轉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