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懷瑾一聽陸其琛說要送自己過去,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是要拒絕,“不用了,我……”
“也好。”秦長風卻是快她一步,“她這樣進進出出也不方便,你既然順利的話,就送懷瑾一下。”
秦長風說到這兒,又想到了什麼,“那個,懷瑾,你剛剛說的是什麼JL法律是嗎?回頭要是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幫你聯係一下那邊的人。”
有時候懷瑾也不知道,為什麼秦家其他的人都看自己不順眼,但秦長風卻是對她視如己出一樣的好。
這就更讓懷瑾心裏有些愧疚。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竟是會和陸其琛扯上那樣的關係。
懷瑾其實是很抗拒和陸其琛單獨在一起的,但她也知道,現在當著秦家兩老的麵,不好表現得太過明顯,而且經過昨天晚上的冷靜之後,她也覺得自己有必要和陸其琛好好“談一談”。
所以懷瑾沒再拒絕,任由陸其琛推著她的翰椅,離開了客廳。
直到兩人都已是進了車庫,穆琳染才對丈夫道:“你倒是很放心。”
秦長風有些不明所以,“什麼東西?”
“嗬,你不覺得其琛對顧懷瑾關切有些過了頭?你什麼時候見他一頭熱的對人這樣了?”
秦長風頓時冷下臉來,“簡直離譜!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東西?我知道你不喜歡懷瑾,就盼著讓她離開秦家,但也應該說點靠譜的話,你再是不相信懷瑾都好,其琛能是那樣的人?”
“是不是,你又知道了?”穆琳染是個女人,她就是感覺得出來,第六感十分敏銳,不斷在提醒著自己,陸其琛那看著顧懷瑾的眼神能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眼神?
他要真是這麼熱情的長輩,怎麼不見他對瑤瑤好了?
那完全就是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神。
霸道,還有那種絕對的占有性。
“我告訴你,秦長風,別是偷難不成蝕把米了,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這叫做引狼入室,你看著吧,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穆琳染一副,路遙知馬力的表情。
秦長風麵色沉沉,“有些話你當著我的麵說說就算了,別是沒點分寸當著孩子的麵乳說,一天到晚淨是乳扯。”
穆琳染知道丈夫不會輕易相信的,沒關係,她轉念一想,就是要等著這兩人做出什麼天理難容的事來,她才好借題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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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難容的事?
對懷瑾來說,他們可不就是已經做了,天理難容的事嗎?
陸其琛是親自開的車,剛剛上車的時候,懷瑾就要坐在後車座,但這個男人卻是二話不說,直接將她塞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這會兒兩人一同看著擋風玻璃的方向,陸其琛雙手握著方向盤,專心開車。
懷瑾就有些坐不住,這車廂怎麼都覺得有些沉悶,狹小的空間裏,不斷充斥著兩個人的呼吸,此起彼伏。
因為車子的性能太好,導致引擎的聲音幾乎是聽不到,更是顯得那呼吸交纏在一起的聲音尤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