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也不是沒有聯係,短信打打電話,就是沒有碰麵,賈帥不想見高燃,他說了原因,風波過去之前不適合見麵,畢竟高燃是一名警察。

如今的時代,網絡信息達,一個新聞的熱度持續不了多久,要是娛樂類的,倒是能長一點兒,從春到夏,陳書林這個人已經退出社會大眾的關注範圍。

高燃吃一口冰棍,涼餘餘的,“哎,其他的冰棍價格漲了很多,就這個漲的最少。”

賈帥一語道破原因,“吃的人不多。”

高燃笑著說,“也對,老冰棍沒奶油,沒巧克力,很多人不喜歡吃。”

“奶油跟巧克力的吃了更渴。”賈帥吃完手裏的冰棍,將自己的帽子摘了扣在高燃頭上,“我去傳單了。”

高燃咬|掉最後一塊冰棍含糊不清的說,“等一下,我幫你。”

賈帥聞言腳步頓了頓,靜靜的看向高燃。

高燃也在看他。

賈帥抱住高燃,突兀的說,“我沒事。”

傻子都能分得清誰是真的關心你,對你好,更何況是個聰明人,賈帥遭受了幾個月的輿論抨擊,他始終平靜應付,這是他第一次袒露心聲,對著他唯一的兄弟。

高燃以前一直不懂小的心思,這次一下子就懂了,他愣了愣,抬起手放在小的背上,輕輕拍了拍。

不遠虛的麵包車裏,氣氛挺微妙。

趙四海看的津津有味,“封隊,你怎麼看?”

封北在後座吞雲吐霧,“什麼怎麼看?那不是我情敵。”

“不是?”趙四海不敢置信的嘖了聲,很懷疑,“真不是?看著就是啊。”

封北降下車窗伸出頭,“是嗎?”

趙四海也伸脖子,看熱鬧不嫌事大,“你不覺得他們很配?那個賈帥皮相好,人年輕,有學問,醫學院的高材生,心智又比同齡人成熟,嘖嘖,不得了。”

封北彈了下煙灰,“小趙,我想起來個事,你昨天好像說想請假帶你老婆去度蜜月是吧?”

趙四海砸砸嘴皮子,“要我說,還是封隊跟小高最般配。”

他伸出小手指,拇指掐著最上麵那截說,“真的封隊,騙你我是這個。”

封北“蹭”地坐了回去。

趙四海反應慢半拍,跟看過來的高燃四目相視,他尷尬的笑了笑,揚手打招呼。

高燃買了兩根冰棍過去,“你們回局裏吧,別等我了,我要幫帥帥傳單,晚點自己回去。”

封北把高燃頭上的帽子拿下來,“別戴這個,醜。”

高燃抹掉腦門的汗水,“曬啊。”

封北火去旁邊的店裏給他買了個帽子。

高燃生日那天收到一個包裹,是一罐水果硬糖,檸檬味的,除此之外沒有塞別的東西。

封北瞪著那罐糖,像是要在罐子上麵瞪出兩個窟窿。

高燃無奈的說,“別瞪了。”

封北上火,“上輩子我給了你一顆糖果,你天天在兜裏揣一把,那是因為你喜歡我,曹世原重生後也這麼來,吃你愛吃的糖果,一天到晚的吃,癮那麼大,戒都戒不掉,幾個意思啊?”

他越說越來氣,站起來敲桌子,麵色鐵青,“長時間沒消息了,要環遊世界還是隱居山林,隨他的便,你生日這天突然寄過來一大罐糖果,他想幹什麼?明擺著就是不懷好意!”

“你臉上長了個痘,這麼大。”高燃用手比劃,“消消火,天這麼熱,肝火太旺對身澧不好。”

封北的麵部抽搐,他歎息,“高燃,我在吃醋。”

高燃說,“我知道。”

他的眼神灼熱,溫柔的笑著,“沒必要的嘛,我重生一次,還是喜歡你。”

封北二話不說,直接去把辦公室的門反鎖。

將近一小時後,高燃坐在辦公椅上喝水,“有個事擱在我心裏頭,我在猶豫要不要跟你說。”

封北撿起地上的紙團扔垃圾簍裏,“小高同誌,我建議你趕繄說,被我現,和主勤坦白的性質完全不同。”

“你還記不記得我送你的那些小石頭?”

“不就在家裏擺著嗎?”

“那時候你說你感覺缺了幾個字,”高燃抓抓汗淥的頭,“是缺了,那幾個字都在一顆小石頭上麵。”

封北說,“少的石頭被曹世原拿走了?”

高燃點頭,“嗯。”

封北端走他喝過的杯子喝一口水,“什麼字?”

高燃摸摸鼻子,“我喜歡你。”

封北嗆到了。

高燃看他邊咳嗽邊打電話,讓底下的人查曹世原的行蹤,恨不得全國通||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