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某日,柴山黏在佟容身邊,說起春光正好,兩人便決定一起去禦花園走走。

結果,元元突然嘟著嘴吐泡泡,嚶嚶嘟囔著向佟容張開手要抱抱。

本來好好的去禦花園溜達一圈的計劃被無情擱淺。

再某日,在兒子又「心機」地爭寵要抱抱的時候,柴山輕輕摟著佟容的腰,也學著孩子的樣子撒嬌道:“山也要容哥哥抱!”

然後被佟容無情地白了一眼。

再一次揮揮手給攆走了。

……

如此種種,不勝枚舉!

等到好不容易得到了太醫院使周蘅的暗示,示意娘娘已經基本恢複,可以再次行芳事的當夜。因為女兒的一聲啼哭被一腳踹下了床,隻能孤零零地看著梓童急忙跑去安慰孩子的背影時,柴山終於痛定┆

“月子之後,腰確實是粗了一些。”

柴山聽到這話,又端起了糕點盤子,遞到佟容麵前:“胖些才好呢!容哥哥太瘦了!!腰哪裏粗,我一手就握住了!!吃一點吧,吃一口?”

佟容看著四周悄悄低下頭忍笑的宮人,羞惱地踹了他一腳。

……

喂胖容哥哥的計劃暫時宣告失敗,但是讓佟容和孩子暫時分開幾天,好好休息一下的法子,倒是被柴山找了出來。

他決定帶著佟容,去鬆清池泡溫泉。

京城外有一處湯山,盛產溫泉。

皇家在湯山頂辟了一處溫泉園子,名喚鬆清池,有鬆柏常青,自成一番風景。

佟容原本對這個提議還有些猶豫,主要是舍不得和孩子分開。

不過到底是抵不過柴山的軟磨硬泡,在一個花開燦爛的春日裏,收拾好行李,依依不舍地挨個親了親孩子,跟著柴山來到了鬆清池。

當晚,二人便換好了浴衣,準備泡一泡溫泉。

鬆清池自為庭院,玉石堆砌出一方溫泉池,池邊有青鬆、芝蘭,布置出一方清雅的景致。

正是入夜,月亮卻藏在了雲後,靜謐的春夜晚風中,鬆清池邊盞盞燈火,暖融融的燭光照得一方露天的庭院別有意趣。

佟容脫下木屐,坐在池邊,探出玉白的足尖,輕輕點了點池水。

腳趾尖遇到了有些刺激的溫度,縮了回來,適應了一小會兒,又往池水裏探了探。

那邊,柴山已經脫了浴衣,直接赤身下了水,慢慢遊走到佟容的腳邊,一伸手——

握住了那清潤柔滑的白玉。

佟容一驚,掙紮著蕩起了幾朵水花,甩在柴山的臉上。

柴山毫不在意地摸摸臉,旋即一笑,將健壯的手臂抄過佟容的後背,半攬著他便抱入了池中。

“啊——小山!”

佟容猝不及防,被他偷襲得逞,驚呼一聲,又嬌又嗔又急!

隔著一層薄薄的濕透了的明黃浴衣,他的後背緊緊貼在一處熱氣騰騰的胸膛上。

兩人心跳貼著心跳,同頻共振,越跳越快。

柴山大手從腋下托起佟容,從身後將他抵在池壁上,銜住他的耳垂,啃咬,碾磨。

“做什麼……狗子一樣,學著咬人!”

佟容從喉嚨裏擠出這句話,下一秒,不知道身後那人又做了什麼怪,便是一聲猝不及防的吟歎。

“小,小山……”

柴山湊在他的耳邊,熱熱的風從唇裏吹進耳中,酥酥地亂人心魄。

“叫好夫君!”

“夫君……好,好夫君!”

“好哥哥——”柴山黠笑著,啟唇,抿了抿那已經紅透了的耳廓。

正此時,久違的明月從積雲之後探出頭來,似乎是正好奇地打量著這方溫泉庭院中的親昵。

佟容手指難耐地撐著玉池壁,指尖都泛起粉紅,覷著那月亮,羞得不行:“月,月亮出來了……”

“月亮?”柴山手下動作不停,嘴上動作也不停,“月亮不正在我懷裏嗎?”

“明月已入我懷中了……”

溫泉水潮情如浪,月上中天聲未歇。

無力柔荑羞扶頸,鬆池春風濤不絕。

……

馮懷帶著平子,一路乘著商船南下,路過有好山好水,或是風景名勝之地,便停下來遊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