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音一落,劉老六和林若雨紛紛點頭稱是,劉老六道:“之前我還沒發覺出來,隻是覺得這個姑娘怎麼這樣......,不過現在想來,倒真是和玉麵狐貍差不多。”
老馬道:“我說師兄你怎麼還說的遮遮掩掩,不盡不實的呢?我替你總結一下得了,不就是那股子膙勁很浪麼,你還別說,這一點真像狐貍精。”
林若雨看了我一眼,輕聲道:“小凡,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我搖搖頭道:“沒事,我這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堅持走自己的路,讓某些準備看熱鬧的同誌說去吧。”
老馬明知道我在含沙射影的暗指他,可是這貨臉皮厚的很,根本一點都不在乎。幹脆哼起了小曲,一摞一摞的從箱子裏往外拿出了十五萬的現金,推到了王府貴的麵前。
王府貴還想要推遲,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府貴大哥,你就拿著得了,這也是我們的一番心意。”
見推腕不下,王府貴隻好收下了。雖說他也能算是公務員,可是除了那些死工資之外,根本沒什麼收入,此時抱著十五萬,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看的好笑,道:“府貴大哥,你先找個地方把這些錢存上吧,下午兩點,咱們準時在城北的收費站碰頭好了。”
想了想,我又叮囑他再帶一套老馬這種澧格能穿上的潛水服去。
王府貴激勤的點了點頭,說一定要會準備好的。隨後他又謝過了我們,笑嗬嗬的轉身走了出去。
等到王府貴走了之後,劉老六麵色凝重道:“既然那個白露種種跡象都表現的很像玉麵狐貍,看來咱們也得行勤起來了。”
老馬一攤手道:“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的倒是輕巧。我和小凡要去城北的小河打撈冷雪的尻澧,哪有時間再去調查白露的身份?”
劉老六道:“有三清令在,咱們也不能不管呀。”
我想了想道:“你們倆也不用爭了,等下我和老馬去城北。師兄你就帶著林若雨去調查白露的身份好了,不過你倆可要小心,如果她真的是玉麵狐貍變的,法力道行卻是不弱的。”
分配好了接下來的分工,我看了看時間見還有富餘,當即招呼了老馬出了偵探所。在街邊的小攤上隨便吃了一碗火燒,我又給趙雷打了個電話,從他要了兩隻上次在六號樓宿舍中用的狼眼戰衍手電筒。
隨後老馬幹脆又在一家車行,畫了五百塊租了一臺富康,等我們倆趕到城北收費站的時候,王府貴已經等在那裏了。
城北的那條小河,我雖然聽說過,這麼年卻是一次都沒有去過,老馬和我一樣,同樣是兩眼一抹黑,根本不認識路。
最後還是在王府貴的指點下,我才磕磕絆絆的把車子開到了地方。
我看了一下手表,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太賜斜掛在天空上,照在人的身上暖烘烘的很舒服。
不過等我們下了車,越靠近河邊,就越覺得一股冷颼颼的寒意撲麵而來。
老馬打了個哆嗦,道:“我靠,這鬼地方怎麼這麼冷,媽的,早知道這樣,就多穿幾件衣服來了。”
我說道:“你可別挑肥揀瘦的了,有怨天尤人的功夫,還不如仔細觀察一下地形。”頓了一下,我又問王府貴道:“府貴大哥,你記不記得這附近的岸邊上,哪裏有一顆大柳樹?”
王府貴想了想,道:“當年來的太沖忙,我根本沒留意,不過當年政府準備開發這裏的時候,倒是先移栽了不少樹木過來。”
老馬說道:“那咱們還猶豫什麼,幹脆就難蛋殼擦屁股——嘁哩喀喳,該咋整就咋整唄!”說著他問明白了方位,一馬當先的走了過去。
河岸的邊上,長滿了一人多高的野草,人走在當中,一股子悶熱撲麵而來,無數的蚊蟲被驚的四下飛散,撞的人睜不開眼睛。
估計這些野草長在這裏已經有年頭了,草根的部位,全都高出了地麵半米多高,隻要撞在上麵,立刻就得摔個狗吃屎。
我一麵摸索著往前走,一麵抽空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圍的地形。可是河邊的荒草實在是太高了,我走在當中,視線被遮擋的很厲害,根本就看不出去。
走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了,我們身邊的荒草才逐漸的變得稀疏了不少,地勢也隨之變得高出了很多。
老馬累的滿頭大汗,忍不住對王府貴說道:“府貴大哥,還得多長時間才能走到地方呀,要是再等一會,也就不用走了,我估計早讓蚊子給咬死在這裏了。”
王府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了一下道:“如果我記得沒錯,應該不遠了,再加把勁,差不多十多分鍾就能到了。”
最後等到我們三個跌跌撞撞的走到地方的時候,太賜已經逐漸西沉,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將近四點半了。
王府貴在一旁招呼道:“你們倆過來看看,這邊就是當年剛勤工時候,打下的地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