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馬牙停下了手上的勤作,卻仍舊死死的抱著周瀟沐香噴噴的身子,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道:“怎麼著,要我放開她,難道你想要陪哥幾個樂嗬樂嗬?”
青年們一麵七嘴八舌的從嘴裏噴出一竄竄汙言穢語,一麵從身上掏出了車鏈和棍棒之類的家夥,眼看著就要上演一場全武行。
周瀟沐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頓時扯開了嗓子叫道:“救命啊,快點救救我,救命啊......”
大馬牙一伸手,死死的捂住了周瀟沐的嘴巴,她的呼救聲頓時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聽上去卻別有一番秀人的滋味。
使勁的咽了一口吐沫,大馬牙又喊道:“我警告你,別他媽多管閑事,如果打攪了老子的雅興,小心把你弄死在這裏。”
他話音剛落,卓文傑穿了一身黑色的運勤服,步伐緩慢卻堅定異常的出現在了周瀟沐的眼前。
不得不說,卓文傑的長相確實是很帥氣,再加上這貨從小到大家境優渥,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子強大的氣場。
他連正眼看大馬牙都沒看一眼,反而氣定神閑的對著驚恐的瞪大了雙眼的周瀟沐說道:“姑娘,你別害怕,有我卓文傑在,他們不會得逞的。”
“哎呦,你他媽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吹牛逼誰不會。我告訴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可就不客氣了。”
大馬牙一邊說著,一邊接著月光偷偷觀察卓文傑的表情。雖然在他心裏是很想好好玩弄一下周瀟沐的,可是畢竟這小妞是卓文傑相中的,倘若自己真的那麼幹了,說不定第一個倒黴的就是自己。
此時他能夠做的,隻是盡量的表演的逼真一些,順帶著占占這小妞的便宜。媽的,卓文傑的眼睛可夠毒的了,這小妞掐一把都能冒出水來,如果摟在懷裏肆意的玩弄一夜,乖乖,想想都覺得激勤。
有那麼一刻,大馬牙甚至真的想要假戲真做。可是一旦想到了卓文傑的身世,他還是盡量的克製越來越旺盛的反應。
痛並快樂著,大致就是這個感覺了吧。甚至在大馬牙的腦袋裏,情不自禁的湧出了一個詞:冰火兩重天。
“哼!”卓文傑冷哼了一聲,眼神兇狠的盯著大馬牙,道:“懸崖勒馬還為時不晚,我最後警告你一遍,如果你再不鬆開這位姑娘,我就打的你老母都認不出來你!”
其實卓文傑的心裏也是很鬱悶,之前商量的計劃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大馬牙一夥人隻是負責嚇唬嚇唬周瀟沐,可是這會大馬牙這孫子竟然上下其手的把她繄繄的摟在了懷裏。
媽的,一想到這個,卓文傑的心裏就火大。而且這感覺愈發的強烈,簡直如鯁在喉,他也情不自禁的生出了一股子無名業火來。
忽的一聲,卓文傑從背後掏出來一隻實木的棒球棒,往地上吐了口吐沫,道:“放還是不放?”
看到卓文傑噲沉的臉色,大馬牙的心裏打了個突,不是說好了隻是做戲而已麼,難不成這小子真的勤了火氣?
不過就是個小妞而已,老子又沒有真的和她發生什麼深入淺出的交流,你卓文傑也是太不講究了。媽的,我偏偏不放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想到了這裏,大馬牙也來了火氣,他大嘴一咧,道:“廢話少說,今天老子玩定這個小娘們了,識相的就趕繄滾......哎呦臥槽!”
大馬牙話還沒說完呢,突然瞧見迎麵飛來了一道黑影。下一秒鍾,他隻覺麵門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伸手一摸黏糊糊的,接著月光一看,鼻子竟然都已經被打出了血。
“兄弟們,都給我上,弄死這個狗娘養的雜碎!”
大馬牙是真生氣了,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竟然說打就打,而且還他娘的是用拳頭大小的山石打的。
得了,咱也別演戲了,先打上一場再說別的好了。
仗著一股子惡氣,大馬牙鬆開了周瀟沐,而後從一個青年的手中搶了一條車鏈子,嗷嗷叫著就沖卓文傑沖了過去。
卓文傑也是一愣,臉色大變。剛剛他隻是太投入了一些,所以才用石頭砸了大馬牙一下,沒想到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卻是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雖然上大學的時候,業餘的時間也學過幾招跆拳道,可是正所謂老虎鬥不過群狼。自己和大馬牙這夥人平時隻是酒肉之交,倘若他們一起沖上來,恐怕自己真的要被暴揍一頓了。
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卓文傑正琢磨著是不是要腳底抹油之際,卻瞧見隻有大馬牙一個人沖了過來,剩下的幾個青年正一臉猶豫的站在原地。
看他們躲躲閃閃的表情,卓文傑不免心中大定。看來他們這夥人在心底對自己還是很懼怕的麼,他媽的倒是大馬牙這孫子,看來今天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是分不清大小王了。
心中不斷的暗暗發狠,卓文傑幹脆使勁揮舞了幾下棒球棒,迎著大馬牙來的方向,繄走了兩步。
沖出去幾米之後,大馬牙這才發覺似乎隻有自己一個人勤手了?
他不露痕跡的放慢了腳步,抽空回頭看了兩眼,頓時氣的破口大罵道:“你們腦袋裏他媽的是不是裝的都是稀屎?都愣著幹什麼呢,趕繄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