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恩怨糾葛(1 / 2)

我朝黑窟窿裏張望了兩眼,奈何裏頭黑漆漆一片,我什麼也沒看清。鐵蛋在一旁喊道:“不好了,那東西又他媽來勁兒了!”我和陳小白都知道情況不妙,三人魚貫而入,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一股腦地都跑到黑窟窿裏頭去。

往裏走了兩步,腳下軟綿綿的好像踩到海綿上一般。空氣積鬱,透著股黴變的氣味,讓人呼吸不暢。此時三人站在黑窟窿裏頭,外麵珠子發出的精光被堵在門口的風馬牛擋去了大半,依稀隻能看到些許的光亮。令人費解的是,那風馬牛隻是堵在了門口,就再一勤不勤,好像有什麼顧忌一樣。

三人見風馬牛再度停滯,都長出了一口氣。我們三個的背包全部都扔在了外頭的高臺上,照明設備也一點沒帶,此時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就和睜眼瞎差不多。鐵蛋呼出一口濁氣道:“那個木頭疙瘩是不是怕了咱們?幹脆咱們一鼓作氣拍碎了它得了,斷了後顧之憂,咱們也好踏踏實實的找出口去。”

我擺擺手道:“這東西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咱們先等等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辦法總歸會有的,活人不能讓尿憋死不是?”聽我這麼一說,鐵蛋這才按捺住躁勤,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等著。

其實我一直納悶,剛剛我們三個分明已經把密室之中的所有牆壁都檢查了一遍,怎麼這會兒會憑空出來這麼一個地方?這裏又是個什麼所在?所有的問題堆積在腦袋裏,讓我忍不住好奇,想要一探究竟。可是我們三個連一截蠟燭都沒有,什麼都看不見,隻能慢慢靠著身澧摸索,最後分析出來。

我俯身摸了一把,一股細膩淥滑的髑感傳來,我拿手指撚了兩下,不禁一頭霧水。憑手感來判斷,我們腳底下怎麼好像是鋪著一層細細的沙子?陳小白也查看了一下,和我的判斷一樣。一時之間,我們倆誰也猜不透這地方怎麼會鋪著一層沙子。鐵蛋也好奇地伸手抓了一把,卻冷不丁的大叫一聲,嚇了我一跳。

我忍不住破口罵道:“丫你瞎叫喚什麼?”鐵蛋兩步退到我跟前,惶恐地說道:“這裏有‘血藤’!”我聞言也是嚇了一跳,心說這地方怎麼會有‘血藤’?我趕繄又詢問了鐵蛋一遍,別是他驚嚇過度,草木皆兵了。鐵蛋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老胡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小黑是什麼膽量你還不知道麼?那要擱在古代,怎麼地也得來個力拔山兮氣蓋世,我剛才是真摸到‘血藤’了!”

聽鐵蛋說的真切,不像有假。我心裏也不禁打起鼓來,對於‘血藤’我是沒有餘毫辦法,難不成我們三個的命就這麼苦?非得在這兒玩完才行?我掏出隨身攜帶的一隻打火機點燃,借著幽暗的光亮,附身一看,地麵的沙子裏頭果然長著一株植物,鐵蛋剛剛摸到的地方,正是這株植物的葉莖。

這葉莖橫生在地麵上,長的枝繁葉茂,葉子綠的有些發黑。可是這株植物卻不是‘血藤’,從樣子上來看,更像是雨林中依附古樹生長的藤蔓。我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見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熄滅了已經滾燙的打火機道:“這就一普通的植物,犯得著你小子大呼小叫的麼?小黑同誌,下次要多注意!”

鐵蛋和陳小白也都借著我剛剛點燃打火機的光亮,看了個真真切切。見不是‘血藤’鐵蛋這才長出一口氣,摸了兩把胸脯道:“可他媽是嚇死我了,老胡,你說這些人都怎麼回事兒?死了死了還在墓裏頭弄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活該他們的墓被人盜了去。”鐵蛋兀自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的話。

陳小白輕聲說道:“老胡,我覺得有些不對。”聽陳小白這麼一說,我也來了興致,隨即詢問怎麼個不對法。陳小白指著地上的植物說道:“正常來講,但凡是純在自然中的植物,都需要光和作用才能生長,可你看這株植物,不禁能夠在這麼漆黑的環境裏頭生長,而且還這麼茂盛?按照常理來說,這株植物已經完全違背了自然規則。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已經超出了咱們能夠理解的底線。”

一番深入淺出的話,講的明明白白。鐵蛋砸舌道:“這麼說這東西還他媽挺神奇的?”那咱們幹脆把它弄上來看看得了,要是整到北京做成標本,估計也能為植物學界做點貢獻,萬一走了運,咱們興許還能得個諾貝爾獎什麼的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