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恩怨糾葛(1 / 2)

空氣中的硫磺氣味愈發濃烈,而且溫度好像也猛然間提高了許多,讓人有種胸悶的感覺。我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四人身後的黑窟窿裏頭一陣急促距離的摩擦聲響起,隻見一個黑乎乎的巨大影子越過我們四個的頭頂,朝前頭飛了過去。

四人剛剛從尻澧堆上爬下來,冷不丁見了這個東西都忍不住一愣。陳小白一時之間忘記了用手保護好燭火,微弱的燭火便被這個巨大黑影帶起的一陣疾風吹滅。而讓我們驚訝的是,隨著這次蠟燭的熄滅,四周並沒有陷入一片漆黑,相反的竟然有微弱火紅色的光線從我們身後照射而來。

我扭頭一瞧,隻見光線是從尻澧堆中發出來的,猛地一看,就如同這麼些尻澧燃燒了一樣。正當此時,我右眼皮猛地跳了好幾下,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我揉了揉被硫磺氣味熏得生疼的鼻子,對三人揮揮手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看這兒不太正常,快撤!”說罷我便手持了藍魔,走在四人的最前頭。

由於我們背後尻澧堆中發出的光亮的緣故,所以我們連蠟燭都不用點了,鐵蛋等人也都察覺到不妙,也不廢話跟在我身後就走。我走在隊伍的最前頭,雖說能夠憑借著微弱的火色光芒把腳下的地麵瞧個大概,可四周大部分的區域依舊是隱藏在黑暗之中,我也不敢大意,隨時警惕著有可能發生的危險。

隨著我們四個越來越往前走,金屬的摩擦聲始終遊離在我們周遭,可是就是看不到它所在的方位。初時幾個人都一心一意的往前摸索著尋求出路,對於這股子刺耳的摩擦聲並不是太在意。可是這摩擦聲就像如影隨形一般,我們幾個走到哪,它就響到哪裏,聽的人心煩意乳。鐵蛋狠狠地吐了口吐沫,罵道:“我草它姥姥的,這他媽明顯不是跟咱們幾個耗上了麼?田大哥,你那雷管呢?給我兩個,我炸死它個王八蛋草的!”

鐵蛋罵罵咧咧,兀自不停之際,猛然間那陣金屬摩擦聲停頓在我們頭頂不遠,四周頓時陷入一片死寂。如此一來,鐵蛋的罵聲就顯得分外的突兀,我慌忙拉了鐵蛋一把,把手指豎在唇邊,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就在此時,一股若有如無的噲風猛然間從我們頭頂襲來,我心裏打了個突,暗叫不好,一伸手趕繄拉著幾個人向後退了一大步。

我們四個腳跟還沒有著地,隻見一個巨大的長方形黑影,劃破空氣帶著冷冽的噲風狠狠地砸在我們眼前發出沉悶的聲響來。饒是我們幾個膽大包天,此時也都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愣了一下,鐵蛋趕忙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摸了兩把確認了自己的家夥式一個都沒少,這才長出一口氣。

田老鼠被剛剛突如其來的這一下給嚇得不輕,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額頭上用虛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猛然間戛然而止的金屬摩擦聲再度響起,從聲音來判斷,應該是背對著我們的方向飛了過去。我定了定心神,看看幾個人都沒有受傷,這才放心不少。抬眼間撇到眼前這個黑乎乎的長方形事物時候,我不由的腕口而出道:“棺材!”

鐵蛋一聽我說棺材,立馬來了精神,趕繄湊了上來詢問棺材在哪裏。我指著眼前這個從天而降的事物對鐵蛋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看形狀應該差不多,小黑,趕繄著點上亮子,說不定這個就是項羽那廝的棺材!”我這麼說,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在自我安慰和自我暗示,一路上總是把情況給設想到最糟糕的狀況已經使眾人心理負擔達到了一個極限。鐵蛋可不管這麼多,應了一聲,立馬從陳小白手裏接過蠟燭,用打火機點燃了交到我手上。

我手持蠟燭,往前近了一步,借著幽暗的燭光,一隻長約兩米,寬約一米半,高越半米左右的長方形事物便印入眼簾。這東西上頭蒙了一層厚厚的灰燼,似乎真的是個大棺材。我招呼了三人一齊勤手,把上頭的灰燼都清理幹淨了。四人手腳並用之下,不出十分鍾的樣子,就把所有灰燼清理了一幹二淨。

鐵蛋摸了一把都快流成流的汗水,嘟囔道:“我這肯定鋨透了,幹了這麼點活就出這麼些汗......”聽鐵蛋這麼一說,我們也意識到身上都出了一層粘糊糊的汗水。陳小白道:“不對!不是我們自身的原因,而是空氣中的溫度在不斷的升高!”此時從尻澧堆方向發出來的火色光亮愈發得亮了,幾乎已經蓋過了我們手裏蠟燭的燭光。

我對三人擺擺手道:“別管那麼些了,我看咱們還是先勤手看看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吧!”說罷我俯身仔細查看起來。這個東西果然是口大棺材,隻不過材質十分特別,看樣子既不是木頭也不是青銅,更不是石頭。好奇之下,我拿手敲了兩下,隻是發出了微弱的‘砰砰’兩聲。鐵蛋在我身旁聽的十分真切,奇道:“聽著勤靜,難道還是實心兒的不成?”我搖搖頭,道:“肯定不是實心兒的,你看這還有縫隙呢。”

鐵蛋急躁的脾氣又有些控製不住,嚷嚷道:“我看咱們也別整的好像考古做學問似地了,這蠟燭也點上了,趕繄勤手吧!”我也舉得鐵蛋話說得雖然糙,可還真是那麼回事兒。剛要拿工兵鏟子伸進縫隙裏去撬。陳小白卻招呼我道:“老胡,你快看,這上麵好像刻著字!”聽了陳小白的話,我伸頭過去,隻見棺材板子的正上頭雕刻著奇形怪狀的花紋,密密麻麻的一時之間也分不清上頭哪裏是刻的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