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趴趴?丟人現眼?”
南宮蕭麟的聲音宛如從地獄深處傳來,斜調的眉,飛揚的唇,陰冷的氣息無處不在說明他被安姑娘的這一句話給激怒了。
話說,男人最最受不了的就是在那方麵被質疑了。
尤其,身下躺著的還是一個他一心想要征服的死女人。
簡簡單單的七個字讓南宮蕭麟的欲火一下子轉移成了怒火,他笑了,笑得像撒旦般陰冷。
他邪魅的挑起女人的下巴,用身體的某處死死的抵著女人的幽穀,“女人,你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麼嗎?”
“廢話。”
“很好!為了消除你對皮鞭的誤解,爺我不介意馬上讓你知道我這皮鞭的威力。”
說著,刺啦一聲,安姑娘身上單薄的衣裳被撕了個粉碎。
空調的冷風吹來,女人嬌美白皙的身體上隱隱浮現了一層雞皮疙瘩。
安姑娘的眉頭微微蹙起,周身的危險氣息讓空氣都變得沉悶。
都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可,安姑娘卻不願意就這麼征服在臭男人的淫、威下。
倔強的眸子冷豔一笑,她淡聲道,“妖孽,你說被蚊子叮一次和被蚊子叮兩次有區別嗎?”
“你說我是蚊子?”男人的眼眸一眯,危險在眸中波濤洶湧。
“嗬嗬,歡迎對號入座。”
死男人,他要真敢在叮她一次試試看。
女人的眼眸裏布滿了威脅。
“很好!爺我就喜歡你這股不屈不饒的倔勁。”
南宮蕭麟冷哼一聲,低頭,狠狠地咬上了那張不饒人的小嘴。
“嘶……”
相碰在一起的兩張唇瓣被對方咬破,猩紅的血腥味充斥鼻尖,不但沒有阻止男人的動作,反而,更加激發起了他的征服欲。
兩唇廝磨,仿佛兩隻撕咬在一起的猛獸,霸道而狂野……
突然,南宮蕭麟的褲兜震動了起來,一聲清脆悠揚的手機鈴聲在旖旎的房間裏回蕩。
南宮蕭麟的動作一頓,伸手,掏出手機,看也不看一眼就丟了開去。
俯身,他的吻猶如門外的暴雨,氣勢凶猛。
“叮咚!叮咚!叮咚……”
一聲聲急促的門鈴響起,不依不撓,似乎主人不開門它就絕對不安靜下來。
南宮蕭麟鬱悶地抬起頭來,目光凶狠地瞪了瞪被他撩撥得綿軟如水卻又倔強不求饒的女人,他咬著牙,“女人,你等著,回頭再收拾你。”
“……”安初夏不羈地看著他氣衝衝地甩上房門。
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左手,艱難地按上了手表上的小開關。
這手表裏,有製服他人的藥物,自然也有解藥。
隻是,那解藥是針對她研製出來的藥物的,不知道,對她現在所中的藥物有沒有效果……
這頭,好事正要進入主題就被打斷,總裁大人的欲求不滿可想而知。
他火大地走出房間,下樓,用遙控器打開了別墅大門,一張俊美的臉氣息萬變。
不一會兒,半身濕透的舒新衝了起來,他仿佛沒有看到南宮蕭麟眼底的不耐煩,一進門就急切地說,“蕭麟,幫我找一個人,快點,十萬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