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澤抱著小念念走在傅淩淵的前麵,看了眼遠方的天空,道,“皇上,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傅淩淵疑惑的看著傾澤,淡淡的說道,“你問吧。”
“我雖然不知道那個‘月兒’姑娘究竟是何許人,但是從皇上對我來看,我看得出,皇上真的很愛月兒姑娘,可是既然你那麼愛她,為什麼卻是將我留在你的身邊,你難道沒有想過去找月兒姑娘嗎?又或許,這個月兒姑娘已經死了?”
傅淩淵深深的看著傾澤沒有說話,眼底流淌著淡淡的憂傷。
他還記得,他離開時,她對他說,她會等他回來,可是結果卻是,她死了,為了不拖累他,為了可以保住更多無辜的生命,她選擇了了斷自己的生命。
可是這些,她都已經不記得了。
“她已經死了。”許久,傅淩淵憂傷的說道。
是的,白月已經死了,或許說,她根本就不存在,他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任何人,是他的愛人,就是這麼簡單。
傾澤的心裏有些難受,這個優秀的男人,對她真的很好。很多時候,她都以為他深愛著自己,終究是忍不住,她問道,“那麼皇上,你對傾澤,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說是替身,可是不像,說是愛人,可事實不是如此。
“傾澤,你要相信我,我愛你,從來都隻愛你一個。”這一次,傅淩淵沒有管傾澤是不是能接受他的話,是否能明白他的意思,認真的說道,“我的心裏,從來都隻有你一個,名字隻是一個代號,我愛的隻是你,不是任何一個別人。”
傾澤被傅淩淵這番話說的雲裏霧裏,但是她沒有多問,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是的,奶娘說得一點兒都沒有錯,她才是他的妻子,她才是陪在他身邊的人。
兩人就這麼各懷心事的回到了相依殿,用過晚膳後,傅淩淵正準備離開,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轉身看著傾澤說道,“過些日子,我們出宮去走走怎麼樣?”
聽這傅淩淵這麼說,傾澤想起了大婚不久,她帶著自己去了一間郊外的房屋。
那裏很安靜,環境也很清幽,令人神清氣爽。傾澤雖然很心動,但是現在的她,畢竟不再是當初那一個人麼都不懂的傻子了,於是有些遺憾的說道,“皇上,你是一國之君,還是以國家大事為重。”
“沒關係,大不了我這些日子多忙一些,你在宮裏想必也呆膩了,出去走走也好。”說完,不等傾澤回答就已經離開了。
傾澤微微失神,隨即奶聽得奶娘說道,“小姐,皇上果然是愛你的,他和月兒姑娘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管當初是什麼原讓他非你不可,但是我看得出來,皇上的心裏,隻有你。”
“或許吧。”傾澤淡淡的說道,“可能始終是我自己不能釋懷,老是揪著往事不放。”
他為了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光光是為她甘願與天下人為敵,就充分的說明,這個男人真的是愛慘了她。
“小姐。”這時候,奶娘將一個食盒提到了傾澤的眼前,道,“把這個給皇上送去吧。”
“這是······”傾澤看著這個食盒,疑惑的看著奶娘。
“我剛剛見皇上有些感染風寒的征兆,我熬了一晚薑湯,還得麻煩小姐送過去了。”奶娘意味深長的說道。
“可是······”奶娘的意思傾澤不會不懂,但是主動去找他······
“小姐,皇上始終是你的丈夫,你是他的妻子,就應該照顧關注下,即使他是皇上,但是追根究底,他也隻不過是一個男人,也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能夠關愛自己。”奶娘認真的說道。
傾澤猶豫了片刻,還是結果食盒,“好,奶娘,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奶娘微笑著點頭。
傾澤走到去往傅淩淵住的偏殿的路上,心裏很緊張,握住食盒手柄的手太過用力,不由得泛白。
走到偏殿的門口,被守門的人看見了,守門的人正要行禮,卻被傾澤製止住了。
因為四周都太安靜了,傾澤不由得放輕了腳步,緩緩的走了進去,就見傅淩淵這坐在案幾旁批閱奏折,似乎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他微微皺著眉宇。
聽得些許動靜,他抬起都,就見傾澤緩緩的走了進來,見他看見了自己,有些尷尬的一笑,道,“你還在忙,我有沒有打擾到你?”
傅淩淵看著她手中的食盒,輕輕的搖了搖頭,又道,“這是什麼?”
“哦···這是薑湯。”傾澤的臉有些泛紅,有些拘謹的說道,“奶娘說,見你有些感染風寒,想著喝碗薑湯睡一覺或許就會好了,所以我就過來了。”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