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夏元帥還是乖一點比較好。”白鬆淡淡的笑著,“要是我不高興,你的老師回家就不知道要挨幾頓揍了,你說對吧?”
臨夏氣的渾身發抖,咬著牙讓自己平靜下來:“誰在裏麵?你們想對雄主幹什麼?”
“改口改得倒快。”白鬆笑了笑,湊過去輕佻的抬起了臨夏的下巴,“聽說你在醫院就被那小子辦了?”
“與你何幹?”臨夏冷冷的開口。
白鬆手下加重了力道:“你說什麼?”他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勾住了臨夏的腰,手輕輕一動:“你說……我現在如果親你一口……會怎麼樣?”
“你做夢!”臨夏顧不上那麼多了,用力地想把他推開,白鬆卻低聲道:“我勸你為了軍部其他人想一想……你現在推開我……以後其他人的信息素就沒那麼容易要了。”
“你!”臨夏雙眼血紅,手上卻十分僵硬,再不敢動作。
白鬆滿意的笑了。
“別擔心,林先生那麼得寵……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他說著放開了臨夏,整了整袖子,玩味的笑了笑:“可是……要是他再這麼任性下去……江會長不要他了,我就沒什麼顧忌的了。”
“希望元帥你好好勸勸他。”白鬆笑了笑:“忍一時風平浪靜啊。”
“白副會長?”艾爾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你怎麼在這?”
艾克看出情況不對,急忙把臨夏拽到一邊。
“我在這裏辦點小事。”白鬆哼笑:“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管我的事了?”
“你——”艾爾氣的說不出話來,艾克接過話頭:“您誤會了。我們隻是想問……”他的手放在了門把手上,整個人精神緊繃:“誰在裏麵?”
“艾克上校這麼有閑情逸致?”
江廷拉開了門,看了看走廊裏的人,嘴角勾著意味深長的笑:“來的還挺齊全。”
“江會長。”臨夏上前一步把艾克擋在身後:“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來看望一下我的雌侍而已……”江廷笑了笑:“怎麼?臨夏元帥很好奇嗎?”
臨夏冷聲問道:“我的雄主呢?”
“我……我在這裏……”林宇叼著棉花有氣無力:“換藥好疼啊……”
“雄主!”臨夏眼眶一紅,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您沒事吧?”
“我好疼啊……”林宇覺得自己要掛了。
換藥為什麼比一開始上藥還疼啊!!
“誰讓你自己亂動?”江廷哼了一聲:“不識好歹。”
“江叔……”林宇眼含熱淚:“您就別笑話我了……”
江廷哼了一聲:“你好自為之。”
白鬆迎上來:“會長。”
江廷活動了一下被林宇掙紮著掐疼的胳膊,道:“我們走。”
“雄主!”艾爾急急走了進來,道:“您沒事吧?”
“沒關係……”林宇有氣無力:“我還忍得住……”
醫生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心說剛才你疼的都快把江廷的胳膊拽折了。他看了看雄蟲,善解蟲意的說:“您如果忍不住,可以握著雌蟲的手,由於您今天換了新藥,可能上藥的疼痛會更大一些。”
“新藥?”臨夏抬起眼:“不是卡蘭溶液嗎?”
“江會長做主換了藥。”雌蟲仿若沒有看到其他人驟然變色的臉,提示道——
“卡蘭溶液對這種比較嚴重的傷口有成癮機製,戒斷反應非常嚴重。”他若有若無的和臉色陰沉的幾個雌蟲交換了一下眼神,若無其事的低下頭換藥。
“那為什麼一開始沒有人說?”臨夏咬著牙。心裏卻雪亮。
第一次上藥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提過卡蘭溶液的戒斷反應!醫療隊果然有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