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氣,他看向我,灰色的眼瞳中透著一貫的自信和認真,“帶我一起吧,怎麼說,我也是僅居於你之下的警校第二。”
他說第二的時候還蠻自豪的,對於輸給我這件事,並沒有很不服和抗拒。
降穀零的確很聰明,他的專業知識和反應速度無可挑剔。
[你跟過來做什麼,我一個人就能解決。]我這麼對他說道。
“因為我覺得你會有危險。”降穀零連看了四周幾眼,悄悄湊近我低聲道,“我懷疑,凶手就是警局的人,你一去就一定會被盯上。”
我無言的看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他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
降穀零疑惑道:“痞雄,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我;[在看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這裏的看是物理觀看。
可惜降穀零的大腦和別人沒什麼兩樣,頂多供氧更足。
“我說錯了?等等,你的反應應該是我說對了!”降穀零伸出食指,一幅被肯定的情緒振奮模樣,“既然如此,我更需要跟你一起了。”
我見他眼中略微得意的神采就忍不住打擊他,[你打架還不如我,去那能幹什麼?]
降穀零:“……”
降穀零:“你有時候可真討厭。”
我越過他向前走,散漫道,[嗨——我被你的語言傷到了,我不要你,我要找陣平。]
“!你等等,可惡,你這家夥為什麼心▓
工藤優作在沉思中轉頭,見到我後微微訝異的抬了抬眼,“新一,這位是?”
“是我之前提過的,推理超厲害的哥哥!”
我向工藤優作伸出了手,自我介紹道,“齊木痞雄。警校大一在讀生。”
工藤優作握住我的手,“我叫工藤優作,隻是來協助警方辦案的小說家。”
他的用詞很自謙,實際上,他的推理能力很強。
因為自他進入我的心靈感應範圍後,就一直在不停思考著案件,他腦中的知識儲備量令我都感到詫異。
目暮十三見到他就問道,“優作,有什麼進展嗎?”
他們兩人是好友,目暮十三顯然十分信賴他,而工藤優作也不負他望,又給出了謎底答案,
“我有個猜想,但因為犯人作案是缺少邏輯的,所以並不十分肯定。”
“你說。”
“天鵝,芭蕾,莫斯科,以及俄語名阿廖娜,犯人要麼熱愛俄羅斯文化,要麼是生活與俄羅斯有交集,還具有一定的俄語基礎。”
這一點不難看出來,目暮十三讚同的點著頭,等待著下文。
“犯人作案時間應當是明早五點左右,因為阿廖娜的含義是——曙光女神。”
我聽著他們一言一語,明白了:
原來如此,我隻是被抓來充數的一員。
第15章
工藤新一在這時問道,“凶手有可能是外國人嗎?”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幾率很小。”工藤優作溫和的看著他,“凶手的日語水平很高,對我們的文化也非常了解,如果真的是外國人,要麼已經在日本呆了好幾年,要麼就是有日本人作為同夥。”
警方查案一般都不會把目光放到外國人身上,而且外國人本來也沒多少。不過因為工藤優作的話,還是有一部分人被委派去調查這類人群了。
工藤優作又說,“被盯上的目標很有可能是在廣場上練習的舞者,著重監視紅太廣場吧,那裏常有中老年人散步,且帝丹小學就在附近,很大概率是熟悉地點作案。”
在聽的眾人連連點頭,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
目暮十三這時才想起了我,而我正瀏覽著迄今為止的所有資料,“齊木,你有什麼看法嗎?”
我沒有說話,垂眸思考,也玩了一回偵探遊戲,
凶手是沒有作案邏輯的,且反偵察能力很強。
指紋,發絲,腳印,皮膚碎屑,這些統統沒有留下。連殺人凶器都是現場有的,所以沒有查購買途徑一說。
甚至用來擄人的白色轎車還是在監控死角偷的別人的。
有警官歎息道,“沒有隱私的監控時代什麼時候才能來臨。”
再過十年吧。
我在一旁當著陪襯物,這可真不像我,我從來都是焦點的。
我說:[我稍微離開一下。]
他們並沒有多說什麼,就是在心裏各自猜測起了我突然離場的理由。
我假裝去上廁所……嗯,這個法子齊木楠雄百試不爽,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