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理由啊。”萩原研二愣愣地被我帶偏了節奏,他見我站起了身,像是一下著急起來,“等等,你先等等。”
[?]我轉眸看他。
萩原研二磕磕巴巴的吐了幾個詞,讓我都覺得能言會道的交際達人功力退步了,“我知道你可能有事情,你不方便在這裏多呆吧,我,我有一些問題想問你……”
而這時,另一邊的樓梯口衝出來一個人,他暴力地撞開沉重的門,扭頭張望了兩下,雙眸在看到我和萩原研二相對而站的身影後猛地定住。
“痞……”他從嗓子眼裏湧出一個音節,又不知因何顧及咽下了剩下的話,他一隻手緊緊地攥著手機,一口氣向上衝了好幾層樓讓他雙腿都有些發軟。
我仿若無事發生的和他打了個招呼,[呦,陣平。]
鬆田陣平跑到我的麵前,突然毫無預兆地伸手掐上了我的臉,
因為我知道他想做什麼,所以我沒躲。
他的手扯了扯我的麵皮,一邊想用力一邊又有點兒不忍心,待他粗略的確定一番後,我先他一步開口,[不是麵具,頭發也是真的,我的身份沒那麼好用吧,還能有人偽裝成我嗎?]
鬆田陣平一手拿下墨鏡,這墨鏡能雷打不動一定都靠他高挺的鼻梁。
鬆田陣平說:“不對,痞雄的話才不會被我捏住臉。”
我:[……]
我:[我的心受傷了,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離開吧。]
鬆田陣平:“……”這熟悉的令他不知該笑還是該血壓升高的戲精台詞。
“陣平。”萩原研二低低叫了聲他的名字。
和好友多年默契的鬆田陣平接收到了萩原的信號,他看向我,喉嚨滾動了幾下,腦內掙紮了好幾輪才開口,“我有話想跟你說,現在這個情況……方便嗎?”
他們是不是給我腦補了什麼奇怪的設定?
[為什麼不可以?]我反問道,[我就是來見你們的,我們有的是時間。]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像是得知從未設想的道路,一齊瞪大了眼:“……哎?”
***
好像是這樣,他們為什麼都覺得我需要藏著掖著躲起來,一幅立即要走的模樣?
我到這才不夠五分鍾,現在就走也太倉促了吧,我本打算和他們待上兩天的。
可相比起我,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才更是驚訝,好像天上掉餡餅一樣覺得驚喜無比。
趁著□□處理班做善後工作時,我退到邊緣角落,不混在人群中又不會離開鬆田萩原兩人的視線,我在腦海中對齊木楠雄說,[怎麼樣?他的未來改變了嗎?]
[的確是改變了。]齊木楠雄回道,[檔案上寫著他兩年前殉職了,雖然還是死了,但第一個節點已經跨過。]
這是符合常理的。因為既然萩原研二沒在這次案件中犧牲,就會身入新的案件,而社會上的惡人每年都有。
不過我並沒有鬆懈,因為萩原研二可能還帶著死相,包括這一樓層的刑警都是運氣差到極點的,而壞運氣引起的災厄往往不止發生在一個人身上,我時刻盯緊的話就能幫他們避免。
果然下一秒,一位正在幫萩原研二脫防爆服的刑警先生就在移動時左腳踩了右腳,磕碰間擠落了腰間的槍,這槍還開了保險——因為聽到了鬆田陣平的腳步聲,他以為犯人現身了,一時不慎沒搞好安全措施——那把槍稀裏糊塗的在地上旋轉著滑行出好遠,我似乎看到了它走火然後點燃了□□的未來。
我用了點兒小伎倆,讓那把槍在我麵前停住了,
我彎腰把它撿起,啪的把保險扳回去,將槍還給了刑警先生,[下次要小心。]
“實在抱歉!非常感謝!”這重大失誤也把刑警先生嚇得不輕,“請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