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格外靚麗的背影,“回去演習場搓兩把?”

“你和齊木?”夏油傑都為這場約戰感到意外,他看看我又看看身邊的摯友,然後擋著嘴,掩飾性的用我能聽到的音量低聲道,“他惹你生氣了嗎?你不會一不小心把他打殘吧?”

我:[……]

這兩個家夥好自信哦。

“我會注意的。”五條悟擺擺手,示意我們要離開了,他沒分給我一個眼神,隻是看了一眼夏油傑,“傑,你的臉色有些不好。”

夏油傑下意識卷了卷舌尖,“唔……最近天氣熱了吧。”

我在他們身後,用隱晦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這位黑發少年。

人在格外痛苦的時候,心聲的繁雜程度會趨近於無,隻會不斷重複接受的刺激感覺,比如腳趾磕碰到床沿的人全身心都在忍痛抽搐,耳朵貼著喇叭的人也會被震得大腦一片空白。夏油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重複……好難吃。

好難吃好難吃好難吃好難吃……

他的咒術是將咒靈搓成丸子大小,硬吞下去,化為己用。

在外界看來是非常風光的能力,能得到不少讚譽和崇拜,他的天賦的確很高,在他人看來,這能力的代價應該不值一提吧。

我沒有立刻跟著他們離開,而是帶著救下的小鬼去了她的病房。

我走路的聲音太輕了,而五條悟和夏油傑聊得正嗨,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背後早沒了我的身影。

“嚇跑了?”他理所當然的這麼猜測道,

“你也不用太針對他吧。”夏油傑為我說著好話,“雖然聽你說很討厭你家裏的人,但他還挺安分的,也沒有大家族的那種……嗯,趾高氣揚?”

五條悟沉思了下,語氣十分哽噎。“……不會真的是私生子吧、”

“啊?”

“他是外姓啊。”五條悟轉頭,“但他卻是以家係身份進的咒術高專,這點我問的夜蛾老師。”

夏油傑挑起眉,“八點檔?”

“他們的戲應該比八點檔還精彩。”

“那這樣的話齊木的身份不就很可憐了嗎?”夏油傑突然對我起了惻隱之心,“他性子這麼沉悶安靜,是不是就是因為長時間被欺負?”

“傑,你不要被他騙了。”五條大少爺像是擔心自己的好友被我勾了魂(?),一臉嚴肅的伸出食指警告,“他哪有一點兒畏縮的樣子,在那種地方,被長期打壓卻一點兒反抗的跡象都沒有,要麼是心性極佳擅長偽裝,要麼已經被同化,成為他們忠心耿耿的一條狗。”

我謝謝你們給我編劇情。

我站在他們身後,一言不發地聽著他們聊得火熱。

五條悟繼續道,“我覺得他是第二種,第一種的人我還沒見過。”

謝謝,我兩種都不是。

他們猜得越來越起勁,我從他們身邊走過,仿若沒聽到他們的話,而兩人卻齊齊心中一緊,詫異又略微心虛地看向我。

他們在想,我什麼時候來的,聽到了多少,為什麼什麼反應都沒有。

齊木痞雄一定會惡趣味的故意搭話,但我現在是齊木楠雄(?),齊木楠雄不想惹是生非挑起事端。

我們坐上了回程的車,在醫院時我順勢買了暈車藥,迅速塞了一顆就坐在副駕駛座上發蔫兒了,另兩個人自然一起坐在後排,我要是插進去,那氣氛一定非常尷尬……雖然現在也很僵硬。

我當時沒應五條悟的約戰,回了咒高就獨自進了宿舍。

然後我沉默了。

五條悟竟然一個人跑去了操場等我,知道此事的夏油傑去買水了,而我的另一位同期也去湊了熱鬧。

幹什麼,當事人我正在宿舍看時尚雜誌呢,沒工夫管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