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堂他們來為你過生日的時候你不也讓爸爸頂上了嗎,因為不知道如何處理他人的好意,或許還有生日搞錯的內疚感,總之,我得離開。]
因為他們可能也不想我在場。
有時候,他們會想自己整理情緒處理後續。
[我又不是一去不複返,再說了……]我對他露出了一個挑釁囂張的笑容,[哪一次,我想逃開的時候你抓住我了?]
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我原地消失。
***
齊木楠雄還是我了解的齊木楠雄,他不會丟下我的初始好友and二號們不管。
在我消失後,他清晰的歎了口氣,簡直像在應付不聽話的兒子一樣……喂,這是什麼比喻啊。
“他和你說了什麼嗎?”
太宰治站在他的身邊,似是不在意的問道。
齊木楠雄觀察了下兩人的距離,然後心裏了然,[沒什 麼,隻是和我扯皮而已,你知道,他話向來多。]
相比刑警先生們,太宰治站得離楠雄更近。
一開始,這個位置是單純趨向齊木痞雄的。但是他離開後,太宰治卻是在找楠雄搭話。
明明剛剛還是敵對警惕的態度。
是愛屋及烏嗎?
齊木楠雄想到。
論臉來說,他還真是個完美替身。
“鬆田似乎出了些狀況,但痞雄卻立刻走了,不太像他平時的作風,反而像落荒而逃。”太宰治沒有表現出緊張或不安,他沉靜的讓楠雄有些意外,那雙眸裏明明滅滅的閃著洞悉一切的光,“鬆田在‘想’起來,是麼?”
齊木楠雄定定的看著他的臉,緩緩道,[是。]
幾步之外,麵色痛苦的鬆田陣平被幾人團團圍住。
“小陣平,你沒事嗎?”
“頭疼嗎鬆田?”
萩原研二伸手撩開他的卷發,摸上他的額頭,“好像有些發熱。”
另兩位警官先生倒也想關心一下,但立場有些微妙,他們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又或者最陌生的朋友,這讓他們無法毫無芥蒂的靠近,隻能站在一邊關注他們。
“哈。”
混亂的鬆田陣平吐出一口氣,像是才記得要呼吸一般張開嘴,明明是寒冷的天氣,卻有一滴汗從臉頰滑落。
他瞪著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不遠處的鬆田警官。
鬆田警官認出了他那個眼神的意思,一時有些無措和愕然。
“怎麼?”降穀警官覺得事情不對。
“好像……他好像知道了些什麼。”鬆田警官怔怔開口,“簡直像鎖住獵物一樣的不甘神情啊……”
***
最初,是在餐館的,平凡又特殊的初遇。
“我看到了,痞雄和太宰,還有一個赭色頭發的孩子在一起。”
鬆田陣平一字一頓的敘述道。
萩原研二一開始不知所謂,“什麼?”
“我看到了另一個我的記憶。”鬆田陣平說,“很多,比我想象的多,是我沒見過的痞雄。”
是……他們失去的那一年。
***
承載記憶的同時也是在體會感情。
他們初遇時鬆田警官是什麼心情,鬆田陣平仿佛割裂一樣感受到了。
是好奇,覺得蹊蹺,還有幾分隱隱的好感。
因為鬆田陣平最先是被齊木痞雄的外貌和神采吸引的,是在毫無準備的衝擊下心髒漏跳的。
他們一起上了車,要把犯人押送到警局,為了同行,齊木痞雄甚至還將手銬銬在自己腕上,明明有其他辦法製服犯人。
“他們上了車,痞雄為了他拋下了那兩個少年…用拋下這個詞應該是準確的,他那一刻,好像滿心滿眼都是‘鬆田陣平’,而我從來沒見過痞雄這個樣子,也沒得到過那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