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抽出了手,將沾滿粘液的濕漉漉的手指在沈岱眼前晃了晃,深邃的雙眸透出絲絲邪魅:“小騷貨。”◆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沈岱一把抱住了瞿末予的脖子,顫聲說:“不能是現在。”
“為什麼不能是現在。”瞿末予伏在沈岱身上,拉過枕頭墊高他的腰,肉刃再一次抵住那濕漉漉的小[xué]磨蹭,他低聲問,“你還是不願意嗎,你要我戴止咬器嗎。”。
沈岱搖頭,他主動吻瞿末予,他看著瞿末予的眼睛,深情的、溫柔的、堅定的:“我願意,我要清醒著知道我願意。”
瞿末予的心髒一陣悸動,這“願意”兩個字代表著對他真正的接納。他再也忍不住,錮著沈岱的腰,一個挺身,將那粗長的肉[bàng]頂進了濕軟的蜜[xué]。
沈岱大叫了一聲,身體狠狠抽搐了兩下,疼痛和筷感在同一時間襲來,他的腦海中浮現了十六歲那年第一次發倩,他在這小小的房間裏煎熬,在這張床上輾轉反側,欲火焚燒著他的理智和矜持,那個時候,他多希望……多希望……
瞿末予的肉刃一次就搗進了那甬道最深處,他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急躁,但他瘋狂地想要占有沈岱,深深地、不留餘地地占有!被那萇壁緊緊包裹的感覺爽到不可思議,瞿末予將長長的肉[bàng]拖出一半,又凶狠地插到底,反複幾次,在沈岱的尖叫聲中,將那銷魂的肉洞徹底操開了。他聳動有力的腰肢,開始了又快又重的操幹。
沈岱感覺腰腿都被幹軟了,大大地為瞿末予敞開,隨著每一次狂猛的進攻都掀起灼熱的浪潮,筷感鋪天蓋地,瞬間將倆人拖入無邊欲海。
瞿末予似乎嫌這個姿勢插得還不夠深、不夠狠,抓著沈岱的腳腕將他的腿幾乎對折到胸口,一陣猛浪的[chōu]插,那緊至的小洞在摩攃之下變得媚紅而敏[gǎn],不停地泌出更多粘膩的體液。他的犬齒開始發癢,沈岱越是因為動情而散發出更多信息素,他就越是有種瘋狂的衝動!
[yín]靡的水聲和皮肉的撞擊聲迭起,床鋪也跟著晃動起來,該是怎樣重重的撻伐,怎樣激烈的交媾,才會弄出這樣下流的動靜,光是聽著就讓人渾身酥|麻。
“啊啊……嗯啊……末予……末予!”沈岱無法克製地浪叫出聲,一聲比一聲甜膩,一聲比一聲沉淪。
瞿末予的吻雨點一般落在沈岱臉上:“乖,坐起來。”他抽出濕漉漉的大肉[bàng],把沈岱也拽了起來,自己則躺了下去。
沈岱無力地趴在瞿末予身上,眼角含淚,他的唇尋覓到瞿末予的,顫巍巍地近乎地討好地吻著,身體難耐地扭動,用空虛的後[xué]去蹭瞿末予硬熱的陽物。
瞿末予輕咬著他的嘴唇,被欲望醺然的聲音有幾分低啞:“我想看你自己吃進去。”
沈岱聽話地撐起身體,一手往後握住了那尺寸驚人的巨粅,上麵濕濕黏黏的全是屬於自己的體液,他半蹲起身,扶著這根要命的東西湊到自己臀縫間,他又緊張,又腿軟,那滑溜溜的肉頭兩次都在穴口處滑開了。
瞿末予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鑽進那蜜洞裏翻攪了兩下,命令道:“坐下去。”
沈岱深吸一口氣,慢慢適應那大肉[bàng]直挺挺地捅進來,誰知剛剛吞進碩大的肉冠,瞿末予就亟不可待地握著他的腰往下一沉。
“啊啊——”沈岱一聲尖叫,那粗長的肉刃直搗穴心,撞上了他的生殖腔,一陣酸麻幾乎癱瘓了他的芐體,劇烈的筷感潮湧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