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辱罵我們。如果你們海草村都是這樣,不用你們趕,我們以後也不會再來你們這裏!”村長說著都哽咽了。
半老的男人掉眼淚特別讓人動容。
船錨也紅著眼睛說:“海草村能繁華起來,也是大家互相幫忙的結果,如果你們海草村覺得以後不需要我們這些窮海島小漁村的人過來,我們不來就是。沒得這樣欺辱我們!”
看熱鬧的人中有不少和海溝村差不多的小漁村人,他們聽了海溝村人的述說,再看他們的慘樣,心裏也都不舒服。
海草村這些年發展得特別好,雖說待他們這些鄰居還算比較厚道,但當地一些管事,尤其是集市管理者富德和他兒子富奇器,很是囂張,對待他們這些小海島人的態度也特別惡劣。
有時他們和一些顧客發生糾紛,如果那些顧客一看就是有身份的,或者是大商船的人,富德就會不分青紅皂白,隻偏幫那些客人,而讓他們這些鄰居吃大虧。
怨恨早已積累下來,隻是還沒到爆發的時候。
“海草村這麼霸道?”王葉打累了,走到雷木身邊,說出了附近其他小島嶼人不敢說出的話:“這個滿口噴糞的腦殘是誰?他能代表海草村?說趕人就趕人?還有這些跑來打人的家夥都是誰?”
這時那些打趴下的隊員也都被同伴扶起來,大家臉色都不太好看。
一名算是小頭目的集市管理者出麵,語氣不太好地說道:“我們是海草島集市管理者,你打的人叫富德,一名武師,也是我們隊長。”
“哦,你們管這叫管理?”王葉指了指被打傷的海溝村人。
小頭目強忍著怒氣和不安道:“這點是我們不對,但你們也不該在集市中打架,我們隊長也是一時情急,想要快點結束紛爭,避免影響更多人。”
“那你們隊長和你們都沒帶嘴?這不是挺能說的嗎,為什麼之前就不能好好說話?”王葉嗤笑。
“那時情況太亂,我們隻是……”
“你們隻是對窮鄰居們耀武揚威習慣了,打了人也能讓人有苦說不出,還得感謝你們讓他們來集市擺攤。”王葉冷笑:“堂堂一個武師,不過是解決一場不到二十人的混戰,竟然還需要他親自出手把打架的人全都打傷,他明明隻要喊一聲,讓所有人住手就可以,再不行就抓住雙方首腦控製起來。別說他做不到,如果真做不到,我就要懷疑這個叫富德的腦殘是否真的擁有武師的實力。”
周圍傳來“就是”的附和聲。
小頭目下不來台,隻能梗著脖子說:“打架就是不對,我們和隊長隻是想要阻止,根本不是欺壓。反倒是你們,一來就對我們管理隊下重手,多少人都被你們打傷了。”
王葉瞪大眼睛:“你說我哥對你們下重手?我哥要是對你們下重手,你們還指望能爬起來?你們是缺胳膊少腿還是被打出內傷了,站出來讓我看看,誰被打成重傷了?”
王葉又一指海溝村人:“拜托你們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到底是誰在下重手?不過是阻止一場普通人打架,不但武師親自出手,還發狠到把這些普通漁民的手腳都打骨折,更把一些人打出內傷,這就是你們管理隊的執法方式?”
王葉扭頭就對雷木說:“哥,我覺得你剛才出手太輕,人家都說你出重手了,結果卻都是一些皮肉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本事就這麼點呢。”
雷木很好說話地點頭道:“嗯,你說得對,哥出手太輕了。”
雷木抬腳一踹,把趴在地上流鼻血的富德踹飛了出去。
等富德落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他的四肢也全部斷裂,最可怕的是,他的氣種被廢了。
氣種是武師的聚氣之源,宛如充電池,更是接受能量和釋放能量的電站,氣種被廢,不管這武師曾經天資有多好,也隻能當個普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