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你可以找他問問。當時我以為他是為了對抗魔族的力量,才會在這裏放一個古怪雕像,一開始這個雕像很普通,沒有任何特殊力量,我們才會放任。後來這個雕像一天比一天變得邪惡,當我們想去除它時,已經無法徹底毀掉它。”撒老祖搖搖頭。
象夫人慢了一步,這位祖奶奶的臉色不太好。
大黑立刻走到象夫人身邊,尾巴掃掃她的腿,似乎在安慰她。
象夫人摸摸大黑的腦袋,看向王葉手中那奇異的花盆。
嗬!那是什麼鬼花盆?
竟然是龍頭骨?那頭龍竟然願意?
好吧,換了她,她也願意把自己的頭骨拿來給這棵富含生命之力的小芽芽當花盆。
象夫人的表情軟了,看著小芽芽的眼神充滿慈愛。
撒老祖左右看看,問:“雷木呢?”
王葉抱緊花盆,沒有立刻交代雷木的身份,而是詢問:“難道破壞祭壇就可以解除雷木的守墓人身份?”
象夫人眯了眯眼,再看王葉那麼緊張花盆的樣子,心中有了一些猜測,這讓她看向小芽芽的眼神越發慈和溫暖。
撒老祖笑:“當然不是。撒爾曼,你們那個大帝爺爺給雷木找了個替代者,對方剛剛簽署了守墓人契約,還是心甘情願的,地宮接受到,再加上地宮大概感覺到已經無法控製雷木,就迫不及待地把雷木這個前任給踹了。”
撒老祖的精明程度不亞於象夫人,他在感覺到地宮中有龐大的生之力出現時,就猜測到這股生命之力不是跟王葉有關,就是跟雷木有關。
而此時王葉好端端地站在這裏,雷木卻失蹤不在,而王葉懷裏還那麼寶貝地抱著一個剛冒出嫩芽的龍頭骨花盆,那嫩芽還不斷傳出那麼旺盛和龐大的生機,他要是猜不出那嫩芽和雷木的關係,他就不是撒大膽而是撒大傻了。
不過孫子從人類變成魔種,又從魔種變成一棵小嫩芽,而且這個孫子還有木精靈血脈……嗯,隻能說不愧是他們撒家的子孫,這個血脈變化真的太有牌麵了!
王葉笑,他也覺得地宮就要控製不住雷木,就算他們不拆了地宮,等雷木覺醒結束,這座地宮也無法再留下雷木。
渾身都是生之力的生命之樹作為守墓人待在地宮裏?
這跟把超強地暖裝在冰庫裏有什麼區別?何必彼此互相折磨?
而且地宮顯然幹不過能把死亡之力轉化為生命之力的雷木。
王葉甚至能想象得到,當新守墓人出現,地宮那鬆了口氣的模樣——終於可以把瘟神送走了!
王葉驚訝的是:“大帝也來了?”
“他帶了一群人在上麵搞祭祀大典,我看主要是處理撒缺德父子……嗐,我怎麼被你影響了,現在我都想不起來他叫什麼名字了。”撒老祖開玩笑道。
他怎麼可能記不住那對父子的名字,隻是那對父子著實讓他惡心,他不想記住他們的名字。
在撒爾曼宣布那對父子的罪名、審判他們之前,撒老祖和象夫人就溜進祭祀宮殿看這些撒家後代的表現。
這些撒家血脈哪裏知道真有墓地老祖暗中盯著他們,而宮殿群那麼大,很多人在自己的住處那是相當放浪形骸,絲毫沒把祭祀放在眼裏。
撒埃德父子倆背著人說的話、做的事,兩位老祖都看在了眼裏,原本就沒有抱有期待,也談不上失望,隻是感歎幸好銀月帝國不用交到這對父子手上,否則他們死了也能再氣死一遍。
至於其他撒家後代,也有幾個一看就提不上牆的,剩下的也隻能說不功不過,沒有什麼特別亮眼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