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看著手上的小餅幹,一陣無語。
他將餅幹丟給了商覺銘,道:“誰要你的吃的!大男人磨磨唧唧,能不能趕緊把兩塊錢還我?”
商覺銘抬手,手背上的創口貼蹭了蹭他的臉,道:“沒帶零錢,賒著?或者加微信?”
林羽橋皺著眉躲了躲,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對,我就是故意的。”
熟料,商覺銘竟十分坦然的承認了。
很好,三個月不見,不但變態了,還不要臉了。
“小朋友,你可以每天早上都來找我,或許哪天我就帶了。”
林羽橋惱怒道:“你耍我玩呢!”
“我想每天見到你。”商覺銘專注的看著他。
林羽橋怔了下。
隨後臉色爆紅!
商祁言這句話什麼意思?對他餘情未了?想要挽回他?
商覺銘趁著他發愣,抓住他的手,將那包小餅幹塞進了他的手心裏,末了還將他的指尖挨個捏了一遍。
林羽橋帶了手套,盡管如此,商覺銘仍舊能夠感受到他手上那溫暖的熱意。
他第一次易感期的時候,沒有Omega能夠接近他,隻有他可以。
他的信息素像雪,凍的他人無法接近,聞上一口,能直接把人送走。
過去的商覺銘桀驁、叛逆、凶狠,在隔離所被關了五個月,本以為他的易感期會持續相當久,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在隔離所度過。
他的大伯母帶來了一位金發小甜心。
那時候的林羽橋,身上穿著初中的藍白校服,很幹淨,也很稚嫩。
他是第一個不排斥他信息素的Omega,也是第一個沒有用異樣的眼光看他的人。
“朋友家的孩子。”大伯母溫和的將小甜心推了過來,“興許能夠幫助你。”
林羽橋知道自己即將麵對什麼,眼前的這位被關在玻璃房裏的哥哥很凶,他卻一點也不怕,還衝著他露出了笑容,姨媽說這位哥哥被關了五個月,隻有他可以解救他,他是解救公主的騎士,盡管這位公主看起來有些凶。
工作人員打開了隔離室的門,冰冷刺鼻的信息素味兒往外衝。
大伯母衝著他示意了一下,柔聲和他道:“小羽,裏麵的哥哥需要你的幫助,你能讓他咬一口嗎?”
普通Alpha的易感期自己便能熬過去,可商覺銘不行,他的初次易感期就仿佛沒有盡頭一般,不能自主結束。
醫生說這是因為他體質特殊,信息素濃度值偏高,激素水平難以下降。
小甜心不但不排斥他的信息素,反而笑著跑了過來,爬到椅子上,乖乖說道:“哥哥,你很難受嗎?”
他撥開後頸的發絲,說道:“李姨說隻要咬一口就好了。”
商覺銘看著那白嫩的脖頸,拚命的克製著自己的欲望。
麵前的少年乖巧易碎,讓人心底生出一股嗬護欲。
他問:“真的可以嗎?”
“可以哦。”
他聞到了甜膩的玫瑰芬芳,這是商覺銘第一次標記一個人,盡管隻是個臨時標記。
小甜心結束了他五個月的隔離期,還了他一份自由。
後來他離開隔離所,他向大伯母打聽了這個男孩,才知道他叫林羽橋。
他一直悉心守護著這朵嬌嫩的花骨朵,隻等他成年便可采擷,卻不曾想到,被自己哥哥捷足先登了。
……
林羽橋縮了縮手,他一臉嚴肅的看著商覺銘,道:“我要和你說清楚,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以後不可以再隨便碰我!”
“然後呢?”
“我也不會隨便碰你!”
“還有呢?”
“沒有了!就是這樣!兩塊錢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