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穿過防守的投籃,我也是在退役後五年才學會的。”牛高義沉吟說。
“啊?”林浩驚呼。
“是的,年輕的時侯,我們數次與美國隊交手,並且每一次都是慘敗。”
“其中有一次我的印象非常深刻。”
“當時我的身高205的後衛,他的彈跳不錯,但是還不至於有硬實力來**我。”
“但是那場他**了我9球,每一球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其中有6球我是一餘空位都沒有留給他,但是他仍然將球投進了。”牛高義想起曾經的恥辱的歲月。
“你也猜到了,是的。那六球就是剛才的情況,隻不過被**的是我而已。”牛高義自嘲地說道。
“回去之後,我就不斷地琢磨,看那場比賽的錄像。”
“當時80年代,再加上不是國家轉播,那錄像都是隨行人員用老舊的數碼相機拍下來。”
“我就用那模糊的錄像,不斷地看,不斷琢磨,不斷嚐試。”
“但是耗費我剩餘所有的職業生涯,僅僅是琢磨了一個大概,還未能應用到實戰上。”牛高義說到這裏,一陣惋惜。
“退役之後,我仍然放不下來,幾乎將全部時間都在琢磨這穿過防守的投籃,五年後,終於讓我悟出來了。”
“那天,可以說是我退役後最開心的一天。”
“對對,這家夥,一個電話打過來,直接就出現在我家門口,說讓我陪他打球,把我嚇了跳。”司空和正笑著說道。
“哈哈,你能成為這一招的第一個刀下之魂,那是你的榮幸。”牛高義大笑說。
“要想做到,這一點都不簡單,我花了10年,才領悟了這穿越防守的投籃。”
“或許我比較笨,但是我相信旁人要想學會,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我也曾教過年輕的球員,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學來,甚至連皮毛都學不到。”說到這裏,牛高義嚴肅地看著林浩。
林浩看著牛高義那鄭重的雙眼。
“請相信我。”林浩毫無閃爍,雙眼與牛高義對視,眼中充滿堅毅,自信。
“好好。江山輩有人才出,老朽也不藏拙。”牛高義拿著球站了起來。
接著林浩帶著三位前輩,走進了市一中,找了一個沒人的球場。
“穿越防守投籃,顧名思義,重點落在‘穿越’。”牛高義講解道。
“首先你要閱讀進攻。”
“這需要你有敏銳的洞察力和鱧富的經驗。”
“成功的閱讀對位選手的進攻,僅僅是踏出了第一步。”
“當年我就是卡在了這一步。”
“第二步,就是控製出手的節奏。”
“這出手的節奏,不是一味的快,也不是靠假勤作來獲取出手空間。”
“而是一種,我讓你感覺能防,實際卻防不住的節奏。”
“就像剛才你防我一樣,其實你已經落入了我的投籃節奏。”
“無論你的準備得多麼充分,跳得多高,臂章多長,隻要你還在我的投籃節奏中,你幾乎是不可能真正幹擾到我的。”
“同時,你有沒有發現,自己的反應好像有一種滯後感,就是那種總是慢了一拍的感覺?”
林浩回想起被**的那一刻,自己仿佛一切都很及時,做得也很到位,但是最後的的確確有一種,自己慢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