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旁邊, 這麼近的距離讓他呼吸都感覺不對勁兒,站在那裏不敢動。進了像是要占他便宜,退了又想是怕了他,真真的進不是退不是,最後舔了舔發幹的唇又強調一遍,“你想多了。”

付朝卻更加得寸進尺,臉都要貼人臉上了,“是嗎?平時也沒見你那麼用功, 偏偏現在用功, 你可讓我怎麼想?”

“你愛怎麼想怎麼想!”高朗話都沒過腦子, 全部心神都被迎麵而來的惱人氣息騷擾,攪合得他心神都亂了套。

“哦, 看來你喜歡上我了。”付朝直接近距離放雷,進到高朗感覺耳道都被炸成了煙花,五顏六色的。

“你胡說!”他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幾近跳腳,抬手想把人推開, 卻被另一隻修長的手握住。

“惱羞成怒要打我?”

“沒有!”高朗本能反駁,他怎麼可能跟他動手。

“那就是喜歡我,要抱我。”

這顛倒黑白憑的功夫真是一點都不遜色於他那位奶奶,高朗被氣得眼神都不躲了, 狠狠的瞪過去, 就看見那個故意氣人的真笑眯眯的看著他, 滿臉都是春風得意。

“我發現你臉皮真是越來越厚。”

“我就是替你說出心裏話怎麼就成厚臉皮了?”付朝無辜的看著他,“你要是不喜歡我幹嘛躲我?君子坦蕩蕩,不就是一個意外,要是心裏沒鬼笑笑就完。可你反應這麼大,傻子都看出來有問題呀。”

說完付朝又笑了,“不過我很高興。”

“你就是想多了。”高朗死不承認,“我對你就是朋友,沒有別的。”

“那就留下來,你答應了給我暖房。”

高朗突然發現自己再次進退維穀,走那就是心裏有鬼,可留下……

躺在猶如婚床的大紅錦被下,高朗直挺挺的僵成一根木頭。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付朝那小兒科的激將法將到,竟然腦子一昏躺在這裏,每一分鍾都跟上刑差不多。

身旁的付朝好像一直在散發一種勾人的氣息,擾得他心·

“我很好,謝謝。”

“怎麼可能好!”薛芽芽瞪著眼腳步停下,結果付朝沒停,跑遠了。

這家夥!

薛芽芽咬牙切齒的緊跑兩步追上,“家裏出了那麼大的事你能沒事?雖然你們關係不太好,可……反正你有困難跟我說,我不告訴別人。”

“不是,我家的事你怎麼知道的?”付朝直接問自己關心的問題。

“我二姨說的。”薛芽芽大大的喘了口氣,“她跟你家一個縣的,你家的事在縣城都傳開了,估計沒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