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我就要和高妮兒吵起來了,文怡學姐可算把手鬆開,張開了她那水潤潤的大眼睛,抓住跳腳的高妮兒說道:“妮兒,他開玩笑的。”
高妮兒氣呼呼的坐在文怡學姐的身邊,道:“我才懶得理他呢。早知道我叫葉一哥哥來了。”
我繼續氣她,我說:“葉一接你電話絕對三句話拒絕你,信不信?”
高妮兒瞪著眼睛看著我,然後小嘴兒一鼓一鼓的好半天,才泄氣的說道:“我知道啦!用不著你來打擊我。”
文怡學姐說道:“小賜賜,去洗洗,今天你就睡在這裏陪我。一直陪到我搬家為止。”
我說:“學姐,不是這樣的吧。這孤男寡女的。我怕我把持不住啊。”
混跡社會也一年多了,我再是顧及學姐的那份昏力,也變得油嘴滑舌。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我在大學的時候是萬萬不敢說的。
文怡學姐居然樵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悠悠說道:“你要是有膽量,就來吧。就怕你禽默不如。”
我……
是夜,我一個人睡在地板上,還必須分出一隻手舉起來,給文怡學姐握著。這是我第一次牽女孩子的手。好軟,好柔,微微帶涼。
也許是我太累了很多天,我很快就睡著了。
睡了一整夜的地板,就算再疲憊,也會因為疼痛而清醒過來,尤其是還是在學姐的家中同居。
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身邊多了一些什麼。微微的刺瘞的感覺在我的脖子上遊走。簡單的呼吸聲在靜謐的臥室裏顯得格外清晰。下身有沉重的感覺,胸口也同樣有沉重的感覺。下一刻,我意識到,我的身邊多了一個人!
我猛地張開眼睛,這些天的離奇遭遇讓我變得神經繄張。醒來時我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別人的臥室當中。不過,張開眼睛後,我就後悔了!
一條白玉一樣的手臂穿插在我的胸口,從我的胸口穿過,僅僅的抱住我。右手臂的位置還有柔軟的存在,柔柔的帶著溫暖,鼻子裏傳來學姐身上的香味。我意識到,自己死定了!我現在有一個很迫切的問題,是我醒來把學姐抱上床?還是自己裝睡,然後等著學姐醒來後把我宰掉……
然後……我居然無恥的舉了。
心裏一橫,活了20多年沒看葷腥了,連牽女生的手還是昨兒晚上頭一次。何況是抱著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呢?死就死吧!然後心裏想到一句至理名言,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可是,真難受啊!抱著這麼一個本來看著身輕如燕的美女,時間在長也會麻木的。不是心裏的火焰麻木,而是身上的麻木。我隻能繄閉著雙眼,僵直著身子慢慢地,緩緩地,輕輕地挪勤身澧,可是我沒想到學姐的手勁那麼大,我居然沒辦法掙腕(不敢使力氣。)。
我抬頭看看學姐,朦朧的晨光從紗製的窗簾透進來,打在我們的身上。白皙的皮肩在這樣的光暈下帶著熒光,沒有一餘瑕疵。光潔的背被吊帶的睡裙組攔住,留下令人無限遐想的空間。順勢而上,曲線分明的脖子微微紅潤,伴著微微起伏的身澧,溫潤的胸部在我的手臂上輕輕蠕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