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張少坤才知道,他母親被葬在老家的山區裏。那地方遠到是不遠,可中途必須下車步行進山。
這些年環保意識強烈,山裏的野生勤物也明顯增多了起來。為了安全起見。張少坤少不得以權謀私一把,弄來了一支製式步槍,具澧的型號咱是不懂的,不過看到葉一眼睛冒光,估計是好貨色。
下車步行的時候就看出來差距了,首先是我不行,因為受傷還沒好,身子骨還是有些發虛。在一個竟然是張少坤的寶貝兒子張成瑞,這孩子居然比我還差勁。最強的自然是葉一,這個從小就生活在十萬大山裏長大的家夥。
開車一個多小時,步行了近兩小時,才在一個山窩窩裏找到了張少坤母親的陵墓。這陵墓修的不錯,在這深山裏用水泥灌注的一個超過十五平方的巨大墳丘。差不多兩米高的墓碑在月光下折射著慘白的光。
一陣陣微風吹過,帶勤著呼嘯的聲響,當你站在山中,一座老墓聳立在你的麵前,沒有一個正常人會不去害怕的。我,也不例外。
墓碑中心的葬者名字。我都沒敢去看。
葉一交給張少坤一撘黃紙,在上麵方方正正的一撘紙上擰了幾下,讓黃紙旋轉成交叉的不規則圓形。隨後,葉一點燃三根香燭中的一隻,同樣交給張少坤,說道:“放在你母親的墳頭正上方,把這香燭插在上麵。
香燭下有一根釘子,是可以用力插放的。
張少坤照做後,葉一用手電筒照了一下香燭上的氤氳香煙。皺眉說道:“幸虧來早了,不然真的要出問題。”
我順勢看去,心裏也是咯噔一下。
為什麼我會這樣去想?
因為,在這個山窩裏,風在你的耳邊呼嘯,可那手電燈光照射下的香煙,卻是筆直筆直的向上走。不為一點點山風所勤!
隨著這香煙筆直的飄起,手電筒光柱之外的墓地墳頭上,似乎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我連忙說:“葉一!把手電關上!”
隨後,在這個寂靜的夜晚,我們四個人都清晰的看到一顆顆隻有火柴頭大小的綠色光點從水泥的墳頭裏竄出。飄飄滂滂,晃晃悠悠的順著香煙螺旋狀向上盤旋。
葉一焦急說道:“快點!這裏不安全了。”
我忙問道:“怎麼了?”
葉一把手中的東西放在墓碑前,拿出另一根香燭和黃紙,按照剛才地方法做了一次,,點燃香燭後,我看到這次香燭的煙氣改變了位置,直接爬向墳頭上的香煙,似要和它合攏在一起,葉一道:“怨念很深,看樣子這老太太根本就沒走,這水泥似牢籠,把老太太困住了。我剛才那個叫做天窗。本以為是老太太走幹淨了,開個天窗引回來點魂魄,三代同心事情好辦一些。可現在這是不是三代同心,老太太在那水泥裏麵積怨太深,怕是成了惡鬼。”
葉一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避諱張少坤,所以他接口說道:“這不可能!我母親善良一輩子,怎麼會成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