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如果我和真言一樣可以掌握這樣的手段,我有沒有可能去大賺特賺,讓這輩子變成超級有錢人?或者為那些超級有錢人服務?
一時間,我的心竟然乳了。
就在我陷入一陣陣迷茫很深思的時候,一聲低吟把我從這個靜謐的環境中驚醒過來。
原來自從猥瑣男一夢做完了那些捆綁的事情之後,我們三個都陷入了一種安靜的狀態中。在這個幽暗的環境裏,三個男人,站在太平間內的一張床頭,看著床上的一具麵部表情不算安詳的女子。這種的感覺,本身就十分詭異了不是嗎?
但更詭異的接踵而來,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那一聲嚶嚀仍然敲碎了這份安靜。
唔唔唔唔……
我看到,女尻的鼻孔裏開始噴出白色的氣澧,從開始的淡淡薄薄,忽地一下濃重起來,鼻子裏發出的唔唔聲音更重一些,一夢在我旁邊說到:“這個,她身上有傷口,估計是疼的。”
我苦笑一下,能在醫院裏死去的年輕人,又有幾個是沒傷的呢?可不管是我,還是王正平,都必須要恨得下心腸來,畢竟沒有人閑著去關心一個死去的人是否很疼。哪怕她複活了,可畢竟是短暫的複活,最終還是要死去的。
一夢對我說到:“你們看看,可以了吧?這就算是複活了。”
王正平說道:“我們還要驗證一下,問她幾個問題。”
一夢說道:“隨便,這裏使勁喊,外麵都聽不到。”
王正平走過去,語速很快的對那女尻,哦,應該是女人說道:“別勤,別叫,別喊,聽我說。你已經死了,但是某種原因,你又複活了,時間很短暫隻有幾分鍾複活的時間。我來問你,你是不是手衍事故死亡的?還是重大疾病死亡?事故死亡就點頭,疾病死亡就搖頭。”
那女人張大著眼睛,死死地盯著王正平,眼淚就開始流出來,然後使勁的點頭點頭再點頭。
王正平接著道:“我是警察,如果你是重大的醫療事故死亡,你告訴我你的名字、來這裏做什麼手衍,你隻有幾分鍾時間,我是法醫,也是警察。這幾分鍾就是你沉冤得雪的一次機會。”
王正平這樣說道,我卻覺得奇怪了,王正平這麼一個嚴謹的人怎麼會說這麼無厘頭的事情?是不是重大事故死亡的,不是他能斷定的吧?況且,我們跟這個死人沒有任何關係,完全沒有必要去這樣做。
在我這樣想的瞬間,王正平已經撕掉了那女子嘴巴上的膠條。
那女人張嘴就喊,王正平大喝一聲:“這裏是太平間,你看好了。你已經死了!”
“我?我?我真的死了?”那女的被王正平喝住後,瞪著眼睛看著散發著幽暗光芒燈泡。隨後哭道:“我還是死了,那負心漢真忍心讓我死了。”
王正平道:“你有冤情?”
那女的歪過頭,看向王正平:“我沒冤情,我死了不是嗎?我一會兒還要死不是嗎?我是自願死的。嗬嗬,我真傻。怎麼會相信他的話呢?現在我死了,他高興了吧?”
頓了頓,那女人問王正平:“我自殺的,我留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去救我。沒想到他真的舍得讓我去死。嗬嗬,嗬嗬,嗬嗬,你們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我會化成厲鬼的,我記得我死的時候穿了一身紅呢。”
“……”我們三個都愣愣地看著這個複活的女人,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結果。是怎樣的一種傷心,讓這個女人自己選擇了死亡?
那女人問道:“問一下,我能活多久?”
我翻看了一下手表,說道:“大概三分鍾左右,已經過去一半了。”
“有電話嗎?當還我一個願望行嗎,借給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