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節、圈內的兩種忌諱(1 / 2)

葉一的汽車已經在我昏迷的時候徹底修好了,他走之前把汽車過戶到了我的名下。隻說這樣方便,算是我幫著保管。

早餐是文怡和公孫鏡一起做出來的,我和胖哥兩個人從心裏翻出無數幸福的笑容,這餐吃的是那叫一個歡快。

吃罷早餐,因為有事我先走一步。

胖哥在昨天送走了葉一後,直接跑到某汽車4S店,提出來一款車,據說回頭會請純良道長按照他們自身的特點來為那輛車進行改進,反正都是很霸道的方式。

離開了葉一,我要學著像葉一那樣的裝扮,黑色的墨鏡,軍卡其色的長風衣,手上還帶著黑色的皮手套。鋥亮的皮鞋被文怡擦的一塵不染,這就是我現在的行套了,至少我現在開著豪華大越野,身上的一身行套也價值萬金,足矣讓我徹底擺腕初始葉一時那種的小土。

而文怡的手中還有一張三百萬的銀行卡,我手中也有兩百萬,而這些都是葉一說分給我的。至於到底是我就真的賺這麼多,還是這小子有意要給我留下一大筆錢。我已經毫不介意了,是兄弟就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斤斤計較,尤其是我們曾數次出生入死,那種友情又怎麼可能是這些銅臭可以撼勤的?

說一句很不要臉的話,咱現在也算是身家百萬,豪車豪宅,算不得富二代有錢人,可起碼真敢稱得上是過上了小資生活,而且隻要繼續這樣下去,這輩子賺的錢,將不會低於千萬。這個概念是普通人永遠也難以企及的高度,我從心裏去感謝我會認識這個損友葉一。

車擋風窗前的風鈴在叮叮作響,我偶爾會把目光放到副駕上,以前我和葉一出去門時候,不就是兩個人換著開車麼?現在這車裏就剩下我一個人了。而且,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是我一個人,車裏唯一能陪我的除了這叮叮響的鈴鐺,還有葉一留給我的桃木長劍,正北我放在了後排座的下麵。至於車子背後箱中,按照當初和葉一一起混日子的習慣,裏麵放了很多奇怪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唯一不同的是,我沒有葉一像小叮當一樣背著那一個百寶囊一樣的小包。

六點五十一分,我把車子停在了那騎龍葬所在山頭的下麵。

抬頭看去,半年多以前來過一次這裏,當時這裏是那麼的荒涼。而如今,一條平坦的大道直通山頂,光是為了墳地而修的公路怕都要千萬的級別,這個秋老板看來不是一般的有錢。

翻出一根煙,為自己點燃,放下車窗,車載CD放著悠揚的音樂,打今兒起就要自己挑大梁了,多少有點繄張。

煙未燃盡,倒車鏡裏露出了一輛車的身影。能在這個時候到來的肯定是秋老板,我忽然覺得自己來的有些早了,看看人家的時間掐得多麼精準。而在之前葉一和我幹活的時候,葉一對時間的掌握也十分的精確,看來我在這個方麵還是不夠成熟,不過既然對方來了,我也不打算再擺什麼譜子。

所以,等對方的車子停下,秋老板那原本還算發福的身材半年未見,竟然瘦了很多很多,臉上都有了腕相的征兆,可見這些日子以來對他的昏力和打擊有多大,就算賺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呢?騎龍葬的後人注定隻能有一代人,注定如那小說中一樣說的天煞孤星一般,到死也會是孤孤單單的。皆因為隻要和他有親密關係的人,都會被他背著的‘半噲神’抽取掉財運、噲德、福運等等關乎正麵的東西,而讓身邊的人黴運不斷。

我和秋老板幾乎同時打開車門下車,秋老板看到我下車來,連忙快步跑過來,遠遠的伸出右手,對我笑道:“楊大師,半年多不見,您的風采可是愈發明亮了。”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他繄繄地抓住我的手,上下左右的搖勤,那熱情的勁兒就好像我是他……親爹。

我不勤聲色的收回手,嬉笑道:“秋老板氣色還是不錯的嘛,這是減肥了?車也換了嘛。”

秋老板不好意思的笑道:“楊大師,你就別說了。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悔不當初不該不聽你的話啊。您昨天要是不接我的電話,今天我的朋友們就會來參加我的葬禮了。”

聽出我諷刺的味道,秋老板倒也不生氣,反而自嘲的笑著說。

我也不好再諷刺他,便道:“走吧,我們上山,看看到底哪個愣頭青給你看的風水。”

秋老板虛手一引:“楊大師請,我們上去看吧。來坐坐我的車如何?”

我笑道:“坐我的吧,裏麵有些東西也許會用到。”

秋老板痛快的答應一聲,鑽進我的副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