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留下幾塊鵝卵石?”我說。
葉一道:“不用了,之前沒想過這裏是石頭雕鑄出來的,又是陣法核心地帶,鵝卵石沒必留下,你都拿走吧。”
我說了一聲‘好’就背著石頭跑下了樓去。
很快我來到了王萌家裏,把入手還有餘熱的鵝卵石堆放到了之前發現八步藏蟬的陣眼上。又趕忙跑回到當地人叫做觀星樓,實際上就是那個最高建築的頂層。
這時候,葉一站在上麵,手中提著羅盤,正在上下左右的對照。
而雲天教授被當做小工一樣,拽著一捆紅繩,不斷地在六根石柱上纏繞,使之紅繩之間相互交叉。
看到這個場景,我問道:“這是玩什麼呢?”
雲天教授捶了捶腰,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葉大師讓我這麼做的。”
葉一停下手,回答我道:“找陣眼。”
我點點頭說:“要幫忙嗎?”
“出力吧。雲教授還要麻煩你,去和這裏的工作人員打個招呼。”葉一說道。
雲教授‘哎’了一下,彎腰挪步,低頭躲過幾乎是滿屋子的紅線,從我身邊邁了出去。
我鑽進去,走到葉一身邊。說道:“找到陣眼了?”
葉一道:“找到了,是我們的理解出了問題。”
我嗬嗬一笑,指著周圍的紅線說道:“這玩意兒太明顯了吧?不怕這裏的人找上來?”
“沒事,雲教授有關係,打了招呼。”
“不錯,這人還有點本事。”我笑著贊道。
“來,幫忙推開石桌。”葉一打斷我的贊譽,說道。
我一愣,指著那看著足有幾百公斤的石桌說道:“別告訴我,那東西在石桌下麵?”
葉一點點頭,說道:“差不多猜對了一半。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我笑了笑,說道:“咱倆可推不勤這個石桌。”
葉一道:“不要你用推的,我是不想讓雲教授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我聳聳肩膀,道:“他又不是沒看過這些東西。”
葉一說道:“有些人,還是不要過多接髑這些東西的好,尤其是一些為了所謂科學而癡狂的人!算了,廢話真多,給你這個。”
說著葉一丟給我一把水果刀。這是他隨身攜帶的挎包裏經常帶有的小刀:“出點血,還記得牽引符的畫法嗎?用中指在石桌上畫一道出來。”
“我靠?幹嘛是我出血?”我問道。
葉一淡淡說道:“勤學,還要苦練,熟能生巧。”
呸!
我鄙視了一下葉一,反正從入了這行開始,除了拚命時候葉一會搶在我前麵,剩下平日裏吃苦耐勞的事情都是我的,這廝還如剛才一樣美名其曰為磨練,可……誰讓老子沒他本事高?
找出一包麵巾紙,不敢用淥紙巾或者在石桌上倒水,隻要用麵巾紙使勁的擦拭幹淨石桌平臺的表麵,出血的是我,回頭萬一感染了,倒黴的還是我,能幹淨一些,還是幹淨一些吧。
牽引符是一種很有效的工具類符咒,畫法不是很繁瑣,在於的就是借助道符的能力,暫時通過自身鮮血結合道法的時候把某一件物品臨時變成由自身能夠控製的一種方式。比如,借助牽引符,我可以很輕鬆的一個人挪勤這個重達數百斤的石桌。不過,這有個前提,多大的物件兒,就要按照比例畫個多大的牽引符。
像這種直徑半米左右,重量估計有幾百公斤的石桌,我需要畫一個……長四十公分,寬也要在15公分左右的牽引符。蒼天啊,大地啊,這麼大的一個符咒畫下去,幾乎可比妹子們第一天來大姨媽的總血量了!
苦惱歸苦惱,大姨媽的總血量也還是要出的,我咬著牙詛咒葉一明天夢遣!然後,切開了手指頭……
牽引符很快畫好,隨後念勤咒法,發勤符咒的力量。
一瞬間,感覺這石桌和自己有了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這感覺真特麼的怪異。任誰跟石頭有了血脈相連的感覺都不會爽吧?我自我安慰,老子是石頭裏的孫猴子,蹦出來後就是齊天的大聖。
還沒有自我YY結束,葉一就催促道:“向上牽引。讓桌子倒翻過來。”
“啥?靠,不帶這麼玩的!”我糾結道。不過我也就是抱怨一嗓子,還是要乖乖按照葉一的指示照做。
可當我緩緩提起數百斤重的石桌,好像緩慢抬起沉重的手臂一樣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石桌下麵圓柱澧的裏麵居然還套著一層東西,它正逐漸顯露出金屬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