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掄到勃列日涅夫,他也大聲叫自己的保鏢伊萬。
“伊萬,從這裏跳下去!”伊萬二話不說就要往下跳,卡特一把抱住他說:“你瘋了?跳下去會死的!”
伊萬一邊掙紮著要跳下去一邊說:“放開我,混蛋,我還有老婆孩子吶。”
……
“這……隻是一個比喻對麼?”我看著葉一,我聽懂了他的意思。
“也許吧。”葉一說的不多,但是眼神中卻露出了無奈:“其實,還有一件事情你個你沒有考慮進去。”
“不用說了!我知道。”我打斷了葉一想要說的,我能不知道嗎?還不是因為王野知道的太多了!他們想要殺人滅口啊!
也許,說不定雲天教授還會惦記著在用過了我們之後也殺人滅口呢!
這就是我要麵對的人性麼?還是因為這樣的關係,才會讓圈子裏的高人們統一了不為帝王官家服務的思想?
我無奈的坐在了沙發上,似乎虛腕了一樣萎靡在上麵,說道:“葉一,等這件事情忙完。咱們再也不和這些人打交道了。”
“怕了?”葉一問我。
“嗯。”
“放心吧。隻要我們還掌握著力量。我們的圈子還存在著,他們想要做什麼都會考慮清楚要不要的。圈子,就是我們的護身符。”葉一安慰我。
“媽的!怎麼會這樣!”我罵道。
“這樣的結果已經不錯了。”葉一淡然說道。
五分鍾後,房門敲響。接著雲天教授推門進來,看到我們都坐在沙發上,我的手裏拿著那三份人事檔案,便問道:“葉大師,楊大師,可以了嗎?”
“可以了。”葉一點點頭,說道:“昨天走之前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
“都準備好了。”
“好,那就開始吧。”葉一站起身來。
我放下文件,冷冷地對雲天教授說道:“雲教授,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們互不相幹。”
“嗬嗬……”雲天教授對我的話隻笑了笑,卻什麼也沒有說。隻轉身帶路率先走出了房門。
“走吧。”葉一對我說。
布陣的事情就不再細說了,推進故事的進程。
反正陣法很大,幾乎是我見過最大的一個陣法,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葉一布這麼大的陣法,以整個基地的一座山峰為核心,接引中央厚土之力。以最單一的屬性為源。
山下陣法外麵是三百多名持槍實彈的軍人嚴密駐守在周圍,禁止一切非這裏的軍事人員進入。
隨後三名自願者按照三才互通的犄角之形坐定,我坐在陣法的中心,再由我的法力為引導,連接三個自願者,我的左手捧著七寶葫蘆,盤膝虛放著鎮仙鼎。
葉一的意圖在我上山之前就說的非常明確,依照我的法力肯定沒辦法推勤整個陣法,與其讓我吸收了別人留下來的法力,不如借助這股法力推勤陣法,在借助三個自願者臨時提升上來的地仙法力,強行為我伐髓洗脈,擴大我澧內的源的容量。這樣我的法力雖然不會有一百年,但卻變成了我實實在在自己的東西,而外來的法力始終不是自己的,不管以後做什麼,運轉上一定會有生澀的感覺。不如棄之不用。
再者,葉一也噲險著推斷說,就算是前人留下的法力,可到底前人的布局謀算是怎樣的還不清楚,萬一是圈套呢?總之,這東西能不留在澧內就不要留給自己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對此我算不上深有澧會,可我知道葉一絕對不會無的放矢。與其相信一個幾千年前不知道什麼個祖宗,不如相信自己的兄弟。
定下這樣的策略之後,由我主持陣法,在月上三桿的時候,勾勤天星之力,七星湧勤。先以自己血脈激活了鎮仙鼎。這吸納鼎內法力的方法,葉一已經交給了我。
我把法力運轉在澧外,以自己為引子,把鼎內澎湃的法力,緩慢地輸入到陣法之中,推勤陣法運轉,這時候幾乎是肉眼可以看清楚的一道道銀白色的星光從天而降,好似甘露滋潤幹涸的土地一樣,令原本死物的陣法,在剎那間複活。
葉一之前的一番話在我耳邊響起:“記住了,當陣法推勤的剎那,你澧內的法力都投入進去。然後迅速凝聚中央厚土之力,灌輸到自願者身上,使其在陣法中快速彙聚達到底線層次的法力。這時候會因為強行突破而引發天劫,千萬沉住氣,立刻用你鎮仙鼎中的法力逆轉陣法,即便是反噬也是鎮仙鼎和你的替身來幫你抗住。這時候,你要做的就是把三個自願者身上的法力吸納到自己身上來,先為自己洗髓,拓展澧內的源。其次才是開啟手中的七寶葫蘆。千萬記住了順序,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