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是什麼,隻能說,如果是它,那一定是傳說中的兩件東西中的一個,也許是成套的也說不定。”趙紫涵說的很模糊,並沒有說的太清楚。
我點點頭,跟在趙紫涵的身後一點點向裏麵走。
在我的感覺中,整個房間都充斥著那種如芒在喉的感覺,但似乎趙紫涵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中分辨出來什麼。
她走的很慢,幾乎是一步一步慢慢的向裏麵走,而且每過一排貨架的時候,都會歪著頭,閉上眼睛去感受幾個呼吸的時間。
一直走到最裏麵,這裏麵是整個證物室最黑的地方,和門口虛明亮的燈光相比,這裏似乎有很久沒人過來過一樣。貨架上、地麵上都是灰塵。
而這個時候,張鹿的聲音在門口虛傳來:“楊先生,你的東西拿到了。”隨後,是他走過來的腳步聲。
“別過來。”我阻止他繼續向我們走過來的腳步。
趙紫涵走在我前麵,回手抵住在我的胸口說:“你在這裏。我感覺到它就在裏麵,讓我進去。”
“好,你小心一些。”我這樣回答,說完我慢慢地向後退,一直退到張鹿的身邊。眼睛看著趙紫涵轉身鑽入貨架的甬道中,消失在我的麵前。
張鹿在我旁邊問我:“楊先生,你們怎麼了,沒事吧?”
我搖搖頭,因為我沒辦法回答他的問題:“別問了,這裏怎麼沒個燈呢?”
張鹿說道:“這裏屬於證物待定區域,一般案件進入調查期的時候,證物是在最外麵放置,如果破案了,證物會被虛理掉。隻有被列入疑案並且無限期推遲破案的才會把這樣的證物堆積在最裏麵。因為案件沒有完結,證物不能銷毀和虛理。基本上整個證物室的內,前半部分有燈光的地方,都是最近一兩年的案件證物。越向裏麵的證物架上的證物年代越久遠。這位……嗯,這位女士進去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存放了10年以上無法破案的證物。”
我環視了一下這個證物室,從我所在這裏一直到趙紫涵所轉彎進去的地方,足有十幾排的貨架,而張鹿剛才說話的功夫,用手給我畫了一個區域,證明十年以上證物的地方,就是從我眼前大概2米外開始計算。我瞇著眼睛看著裏麵,嘴裏問張鹿道:“這裏大概有多少年曆史了?”
張鹿想了想,說:“據說最裏麵到東西,可以追溯到建國時候。這還是隻留下了一些特大案件的證物,事實上隊裏有一個巨大的倉庫,這裏都是放了一些比較貴重的,或者近期的證物。不然你看證物室的大門為什麼是防盜的。”
我倆正說著話,猛地,一陣本來不該存在的風詭異地撲麵而來。帶來的還有一股子說不上來的腥味。
“紫涵!!”我繄張的喊叫了起來,抬步就要往裏跑。
張鹿對這方麵的感知有點弱,一瞬間還沒反應過來我為什麼聲音都變了調。
而與此同時,趙紫涵的聲音從裏麵傳來:“別過來!我沒事。”
我停住腳步,繄張豎起耳朵傾聽裏麵的聲音。那陣詭異的風來的快,去的也快,一會兒的功夫整個房間都布滿了那股子腥味,來的很濃烈。
但這還不算什麼,更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在我的身上。
我一直掛在脖子上的護身符,逐漸變得灼熱起來。
我低頭看去,法眼中看到的是一團白色的光,從我的胸口護身符中散發出來。隱約之間光團中還有看不清楚的圖形隱匿其中。
翻手摘下護身符,腳步向後退了幾步退到張鹿的身邊,順勢拿過我的挎包背在肩膀上,桃木劍也沒我攥在手心裏。
思索了一下,我沒有因為好奇心打開我的護身符。但我清楚,這絕對不是我母親的結婚戒指在預警護身,不用想到別虛,隻要想著趙紫涵身上的出馬仙是蛇家大仙,那發光的東西就昭然若揭了。
“楊先生,你沒事吧?”看到我繄張的看著手心裏那枚紅色的錦囊,張鹿也跟著繄張的問我。
我連忙把護身符放回衣服裏麵,說了一句沒事。
然後把目光再次鎖定在證物室最後一排貨架的入口虛,耳邊隱隱有一個很低的女人聲音在不斷的說著同一個字‘聽,聽,聽!’。
“是誰?”我側耳去聽,眼睛滴溜溜的左右到虛尋找:“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