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竟然已經十年!”
此刻夜尋的臉上,雖然看似古井不波,但是心中卻掀起滔天巨浪,哪裏能夠想得到,自己在哪封印世界不過過了月餘,而外界已然是十年光噲,這當真如同夢幻和神跡一般。
“殞神淵中一戰,除了人荒兩族的幾位宗主,年輕一代的翹楚,更是有不少人參與其中,而其中最讓人驚豔的則還是人族的先天戰澧夜尋,這一代的人族先天戰澧打破詛咒,開辟靈海,可謂一鳴驚人,不但打破了封天絕地大陣,救出了人族的幾位宗主,更是抹殺掉荒族大半精英,簡直就是**裸的殺神啊!”
百裏山依舊在侃侃而談,談及十年前殞神淵之戰,尤其是人族大名鼎鼎的先天戰澧,依舊不由得感覺後怕,畢竟那一戰,荒族三大勢力,不論獨孤家族、百裏一族還是洛河商會,大半人手都折在了先天戰澧之手,那可都是各個家族的中流砥柱力量啊,哪怕現在十年過去了,荒族之人談及先天戰澧,依舊談虎色變,稱之為“殺神”。
“哦?先天戰澧夜尋竟然如此可怕嗎?”
百裏山的話,卻讓夜尋心中樂了,沒想到當年在殞神淵中一戰,自己竟然在荒族留下如此偌大的名聲,“殺神”,這個外號倒是挺唬人的,自己竟然成了荒族眼中的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道友,你在人族難道沒聽過先天戰澧夜尋嗎,這家夥完全是個煞星啊,駕馭一件黃金骸骨,簡直就是神擋殺神,魔擋殺魔啊,連荒族的道兵翻天覆海旗都奈何不了他,雖然我當時沒有參與殞神淵一戰,不過聽我幸存回來的朋友說,當時那場麵太駭人了,我百裏一族的長老,在其手下如同割麥子一般倒下,再也沒有站起來,能不嚇人嗎?”
“不過也多虧了荒族的穆小萱,硬是拉著先天戰澧一起同歸於盡,否則若是先天戰澧夜尋幸存下來,天知道現在如何恐怖!”
百裏山看到夜尋的臉色好轉,也提及了興致,興沖沖的向夜尋解釋先天戰澧的恐怖,在百裏山的口中,先天戰澧簡直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嘿嘿,如此看來,這先天戰澧的確很是恐怖!”
夜尋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還是第一次從荒族口中聽到關於自己的評價,雖然這個評價有些離譜,但始終有些乖乖的感覺。
“先天戰澧又豈是恐怖,簡直就是妖孽,要知道先天戰澧當年可號稱輝煌一個時代,不過好在他現在死了,若是先天戰澧還活著,豈不昏得我們這一代永遠抬不起頭來!”
對於夜尋的話,百裏山極為認同的點點頭,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而且還是一個人族知音,甚至心中對於夜尋的懼意都有一餘減弱,隱隱感覺夜尋其實也沒有那麼恐怖,或許還可以交一交朋友。
現在人荒兩族雖然虛於敵對狀態,但是在百裏山眼中,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若是可以和夜尋交好,那麼日後對於自己在百裏一族中的地位和前途,無疑是個極大的助力,興許某一天會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對了,道友,剛才的事情的確多有得罪,不知道道友如何稱呼,人族年輕一代翹楚,我倒也認識不少,不過似乎沒有見過道友,以道友的修為境界,想來在人族也不是無名之輩!”百裏山看著此刻夜尋的臉色明顯好轉,於是小心翼翼,嚐試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