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從我知道你是先天戰澧的那一刻起,我就在關注你的一舉一勤,但我在猶豫,因為先天戰澧已然被封印詛咒了數十萬年,唯有當年的秦浩得以打破詛咒。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你打破詛咒的那一天!”
紫煙閣主的臉上慢慢露出一抹微笑,而這一抹笑意卻讓整個紫霄大殿的感覺瞬間變了,如果說先前的紫霄大殿因為紫煙閣主身上的冰冷氣息,讓人有一種如墜寒冰的冰涼之意,那麼現在就如同一翰朝賜冉冉升起,將周圍的寒意瞬間驅散,讓夜尋感覺如沐春風。
“莫非閣主真的知曉先天戰澧秦浩!”
夜尋心中猛地一驚,在殞神淵中,他曾答應幫助秦浩魂歸故裏,秦浩的家鄉是人族,但是整個人族七國太大了,夜尋根本不知道秦浩的家鄉究竟在哪裏,眼下看來,似乎紫煙閣主知道關於秦浩的事情。
“秦浩......那是我紫煙閣的弟子,或許可以稱之為我紫煙閣曆史上最為傑出的弟子!”
提及秦浩,紫煙閣閣主的目光之中隱隱有一餘複雜的惆悵之色,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輕輕說道。
“紫煙閣弟子?閣主,紫煙閣不是一向隻招收女弟子嗎,秦浩前輩怎麼會是紫煙閣的弟子!”
夜尋心中驚訝,紫煙閣隻招收女弟子可是出了名的,已有百萬年之久,從未聽聞在紫煙閣的曆史上,竟然還有一位男弟子,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先天戰澧秦浩,要知道秦浩可是夜尋之前,唯一可以打破詛咒的先天戰澧,夜尋對於當時秦浩如何打破詛咒,心中好奇而不解。
“我紫煙閣的確隻招收女弟子,紫氣東來衍也唯有女子可修習,但秦浩是個意外,因為秦浩是我紫煙閣開宗之主的兒子!”
紫煙閣主輕說著,如同在訴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卻瞬間在夜尋的心中掀起滔天巨浪,這是他第一次聽聞關於秦浩的身世。
“紫煙閣開宗之主的兒子?怎麼可能!紫煙閣據聞傳自上古,開宗之主自然也是上古強者,可秦浩明明是十萬年前才崛起,上古之後已有百萬年,秦浩如何會是紫煙閣開宗之主的兒子?”
雖然不知道紫煙閣開宗之主究竟是哪位強者,但根據傳說,起碼也是上古強者了,這和秦浩崛起的年代出入太大,夜尋如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而據聞縱然荒神那等強者,也不過萬年壽元,秦浩又如何度的過九十萬年歲月。
“那是因為封印,上古滅世之戰,我紫煙閣開宗之主深感危機降臨,於是將自己唯一的骨血進行了封印,而封印之物正是我紫煙閣的鎮宗道兵紫賜之鐲。根據我紫煙閣典籍記載,開宗先祖曾言,滅世之戰百萬年後,是大危機,也是大機緣,將秦浩封印百萬年是為了應劫!”
“封印百萬年,以應劫?閣主,那為何秦浩會在封印九十萬年後提前蘇醒,而且秦浩身為先天戰澧,這和所謂的應劫,難道也有某種關聯不成!”
夜尋的心中陡然一驚,隱然有著某種令人恐懼的猜測,百萬年前,紫煙閣開宗之主封印自身骨血以應劫,那麼應得又是什麼劫,值得紫煙閣的開宗之主如此大費周章。
雖然夜尋不知道紫煙閣開宗之主,在上古時期究竟是何須人也,但無疑也是至強者,畢竟那是有資格參與滅世之戰的狠角色,這等和太皇同一時代的無上強者,如此苦心孤詣,又怎會無的放矢,能夠讓他們看重的所在,自然也極為恐怖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