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展天徹底無語,這就是紈絝子弟,從小讓爹媽慣壞了!不過好在說話實成,表裏如一,這在官宦人家倒是難得了。
不過見蘇巧彤在一旁捂唇偷笑,仿佛出了一口惡氣般的表情後,展天又恨不得將蕭若的腦袋擰下來,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上幾腳。老子怎麼能是狗呢?分明是狼嘛!
“大哥我沒事,皮外傷而已,作為一個男人流點血就和撒泡尿一樣簡單,你不信問問雷子,我經常閑著沒事給自己放血玩!那第二件事呢?”展天急忙問道。
蕭若皺了皺眉道:“我爹派出去的探子打聽到消息,說展家少爺展鋒今天一大早出遠門了,展家放出風聲,說是去山東尋找和軍隊合作,銷售糧米的事情!至於其中有什麼貓膩,我爹也猜不清楚,他身份使然,出入不便,讓我來通知你一聲!”
“展天,這可怎麼辦?萬一山東軍糧的銷售路子被展家給爭去,我蘇家可就完了!”蘇巧彤滿麵愁容道。
展家雖是暗中幫助何鼎給安徽亂軍收購糧米,但也不排除被何鼎這隻老狐狸利用的可能,這展家到底是個什麼心思,展天也猜測不透。不過展家明顯不是去山東銷售糧米,這麼好的路子任何一個糧商都垂涎三尺,展家卻如此輕易就說將出來,不怕到嘴的鴨子飛了麼?
展天皺了皺眉,沉思片刻後,正色道
:“展家此次動靜必有貓膩,讓蕭大人好好盯住展家與何家,有任何風吹草動便直接予以絞殺,不能有絲毫手軟!我和大小姐後天早晨便啟程前往山東,若是發現展鋒有任何不軌之心,也會及時派人通知蕭大人的!”
蕭若點頭稱是,蘇巧彤卻疑惑道:“為何不明早動身,快馬加鞭,說不定還能趕在展鋒前麵呢!”
展天微笑道:“大小姐就是貴人多忘事,水泥即將出爐了,咱們怎麼也得幫蕭大人解決一下長江大堤的工事問題啊,蘇家賺了錢拍拍屁股就走人,大小姐你可不夠厚道啊!”
蘇巧彤俏臉一紅,風情萬種的白了展天一眼嗔道:“討厭,我不是忘了這回事麼?怎料到你竟然如此編排!”
我暈,大小姐竟然有這般小女兒姿態,展天頓時目瞪口呆,直勾勾的盯著蘇巧彤。
蘇巧彤頓時俏臉寒霜惱怒道:“你這個登徒子,盯著我看什麼,把你的狗眼拿開!”
錯覺,絕對是錯覺,展天使勁的揉了揉眼,蘇巧彤仍是一臉冷酷,大小姐如若能溫柔,母豬都會上樹!
休息了一晚,展天身上的傷痕早已結痂,蘇巧彤的金創藥的確不錯,這小妞也知道心疼下屬,有進步!
展天哼著小曲來到江堤,蘇巧彤,蕭遠父子,雷子早已在此等候多時,念在他深受重傷,蘇巧彤破例沒讓他起個大早,雷子由於一直跟在展天身旁打下手,水泥細沙石子的搭配倒是有模有樣,蕭遠連讚不已。
家丁能幹,小姐臉上也有光,蘇巧彤一大清早嘴就沒笑合攏過。這保安科科長倒是個人才,以前怎麼沒發現?
展天巡查了一番江堤,指導雷子將預先準備好的鋼條混在水泥中,定型幹燥,製成鋼筋混凝土,又在幾個容易被洪水衝垮的地段,用鋼筋混凝土建造了幾座攔水壩,以減弱水勢。
在大堤上幹活的民工第一次見到水泥的神奇,皆是興奮不已,有這般寶貝何愁水患不平。得知水泥的發明者在病痛之下仍不知疲倦的為民奔波,都不禁豎起大拇指稱讚不已,展天名號一時風靡金陵城,私生子的帽子似乎早已被人拋棄腦後。雷子更是一副“我和天哥喝過酒”的模樣逢人便吹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