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天無辜的摸了摸鼻子,衝憐兒苦笑道:“憐兒,大小姐這是作甚?莫非我又惹下什麼禍事,竟讓她如此不待見?”
憐兒無奈的一攤雙手,瞟了眼蘇巧彤的房間道:“奴婢哪裏知道?大小姐昨夜三更方回,一宿未眠,在這裏等了三個多時辰。天哥,莫非你又去逛,逛窯子了?大小姐非常痛恨此事,以後定要潔身自好,少去那般煙花之所!”
展天徹底崩潰,估計現在全蘇家上下幾百口,都認為天哥熱衷於逛窯子,這張老臉還真是丟到家了。
高挺急忙別過臉去,捂嘴偷笑,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指著鼻子,奶聲奶氣的教訓以後莫要逛窯子,若是遇到定力差的,捂著肚子滿地打滾都有可能。
展天無語,隻好信誓旦旦的表決心道:“憐兒妹妹,你莫要聽別人亂嚼舌根,天哥可是正經人,那些說我壞話的,都是嫉妒我的人品才學,還有這張帥呆了的臉,所以他們要千方百計的給我抹黑,讓大小姐不待見我,這樣下次出差的時候就可以代替我,而且關鍵是——”
“關鍵是什麼?”憐兒天真可愛,如同一隻不諳世事的小白兔,想都沒想,便順著展天的話茬接著問道。
展天嘿嘿一笑露出狼尾巴道:“關鍵是他們可以品嚐到憐兒親手做的小菜,那當真是人間美味啊,百吃不厭,吃了還想吃!”
展管事一臉和煦,擺出一個“我要我要”的裝嫩pose,看的高挺直想吐。
憐兒哪是他這般老油條的對手,小臉一紅害羞道:“天哥莫要瞎說,憐兒的手藝哪有那般好,天哥若是喜歡,憐兒每天給你做就是了!”
展天老臉微熱,感覺自己有點拐騙花季少女,青澀小蘿莉的味道,急忙打了個哈哈道:“憐兒不要謙虛,你知道的,天哥從小不說假話,說假話臉都會紅,你看我的臉紅了麼?憐兒妹妹快說說,大小姐到底怎麼了?”
憐兒羞澀一笑,旋即揚起潔白可愛的小下巴,微皺眉頭道:“我也不知,反正大小姐三更時分回來之時,便是這般表情,也不進屋就寢,自己搬著椅子便坐在這院落裏。憐兒與她說話也不搭理,夜間天氣甚涼,那件披風是淩晨時候我好說歹說,她才肯披上的!天哥,我伺候大小姐兩年多了,還從未曾見她如此不開心過!大小姐這是怎麼了,天哥知道不?”
憐兒滿麵愁容道,撅著紅潤的小嘴直歎氣,一副小大人憂天憫人的模樣,讓展天想笑卻又不敢笑。
展天清了清嗓子笑道:“憐兒莫要擔心,大小姐估計是這幾天有些不舒服,女人嘛,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的!嘿嘿,正常正常,是不是啊高大哥,你可是老手怎會不知,別裝傻充愣了!”
高挺憋著苦瓜臉慌忙擺手道:“展兄弟莫要瞎說,我可什麼都沒聽見,也什麼都不清楚!”
老高這廝就是悶騷,回來的路上還興致勃勃雙眼放光的跟我介紹,什麼“要挑熟女,裙子好揪”狗屁理論,現在倒裝起斯文來了,老子鄙視你。
憐兒睜大眼睛滿臉錯愕道:“天哥,什麼每月幾天?大小姐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去抓藥?”
展天嘿嘿一笑,湊到憐兒晶瑩的小耳唇旁小聲解釋了一遍。憐兒頓時臉色血紅,後退幾步輕啐道:“天哥怎能說這般汙言穢語,若讓外人聽了大小姐哪還有臉見人,原來蘇家上下說的都是真的,天哥果真是個登徒子!哼,大小姐說得對,寧願相信世間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張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