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付之東流!”
不等文培雪解釋,文夫人又道:“女眷和男客是不能見麵的,為娘早已想到辦法。三天之後,南山寺廟祈福你借著機會與他說上幾句話,為娘自會有辦法讓他娶你。”
“娘……”文培雪萬萬想不到文夫人抱的居然是這種心思,心裏吶吶無言慌乳的很。
文夫人看見文培雪臉上害怕的神色,心下一軟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味道:“真不知你這是像誰,沒一點主見不說還……”後麵的文夫人在心頭繞了機會,也隻能把那愚鈍兩個字吞回肚子裏。
“娘,我照做就是,您別生氣。”文培雪有些怕,忙把事情承擔了下來。
“回去吧,自個回去好好想想。”文夫人歎了口氣,坐在床邊又重新閉上了眼睛養神。
文培雪告退後急急忙忙趕回了自個的院子,又派人把奶娘叫了過來。
金氏麵容銀盤,臉色紅潤有佳看著倒是又幾分喜人,隻是身材太過臃腫。急急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文培雪懊惱地在那裏捶腦袋。
“哎喲!我的小祖宗!這可怎麼使得,跟奶娘說說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又惹得夫人生氣了不成?”金氏急急追問。她正是文培雪的親娘,這些年為了不讓人看出她的長相,特意將自己喂得澧胖如豬任誰也看不出來。更兼她常常在文培雪麵前說要孝順文夫人,好讓那刻薄的文夫人對文培雪的喜愛更上一層。
“娘要將……我配給驃騎大將軍。”文培雪說完臉上快速升起兩朵紅暈,一個未出閣的少女說這話終究是羞的。
“好事!天大的好事!”金氏隻覺喜從天降。
文培雪本來想說出她不想嫁,抬眼看到金氏歡喜若狂的樣子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她本就待金氏親厚,心裏更是把她當“娘”看。兩個娘都說好,文培雪也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好反對的。
三天已過,文夫人帶著浩浩滂滂的隊伍往南山走去。而另一邊文家大少爺文少欽也得到機會約同齊昊去山間遊玩,而這個山正是南山……
趕了半天的路,到寺廟的廂房休息的時候杜含巧累的夠嗆。趁著這段子時間,杜含巧已然好好理清了自己的思緒,她苦等了半個月,等的可不就是現在。真金不怕火煉,到時莫怪她無情,杜含巧眼裏儼然閃過一道冷光。
休息夠了,杜含巧知道她的計劃該開始了。低眉順眼地侍立在文培雪身邊,約過了半刻文夫人使勁咳嗽了幾聲。文培雪輕輕一顫,慢慢抬起頭道:“娘,女兒有些不適……”
這邊話還沒有說完,文夫人就嗬斥道:“還不快去把小姐的清心丸拿來!銀杏。”
文夫人喚住銀杏就是叫她去拿了。杜含巧低歎一聲不得不說劇情的力量的強大,隨即她顫顫巍巍地站了出來,一副膽怯的樣子:“奴婢……不認識那藥,恐怕會拿錯。”
文夫人皺眉,這個時候她可不想為一個丫環浪費時間,揮了揮手讓其下去,又喚道:“秀梅,你去幫小姐把藥拿來。”
秀梅乃是金氏的閨名,隻是她應了一聲就跑出去了。
過了會,文培雪又低聲說:“女兒胸悶,呆在屋裏越發難受想出去走走。”
文夫人一副非常不放心的模樣,顯然非常猶豫。這時卻又見文培雪說:“娘請放心,女人會銀杏一起去。”
文夫人這才勉勉強強答應了下來,待到文培雪帶著杜含巧走後,文夫人的嘴角卻是彎了幾彎,最後又歸為嚴肅。
杜含巧跟在文培雪後麵眼看著文培雪越走越偏僻,心裏有了較量,隻是演著自己的戲假裝好奇地問道:“小姐,我們好像越走越偏了。”
文培雪渾身一僵,結結巴巴道:“可能吧……可是……我覺得這裏風景獨好。”
兩人說著卻沒有停下腳步,見銀杏不再追問文培雪鬆了口氣。文培雪卻不知道就算沒有杜含巧這隻小蝴蝶文培雪也嫁不了齊昊。
原因就在於文夫人叫銀杏的時候不知怎地碰上了齊昊,在那朦朧的賜光下齊昊頓時對她一見鍾情了,並強拖到小樹林xo……
杜含巧搖搖腦袋,現在她可沒有去拿藥而是跟著文培雪走到了樹林裏。
文培雪想到文夫人的話咬著牙使勁往樹林深虛走,娘說的話絕對沒錯的,如果齊昊看了她的身子那就一定要娶她的。羞紅了臉,文培雪回頭看了杜含巧一眼,這個時候銀杏可是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