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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衣裙,確定惡俗毫無品味直逼暴發戶之後。杜含巧捧著臉,一臉崇拜地站在院子裏拍巴掌:“將軍果然英姿颯爽,真是太……厲害了!”

齊昊腳下一個踉蹌,剛回去的拳頭硬生生止住了。是哪裏的丫頭這麼沒規矩,齊昊心頭冒火回頭一看,愣是半天沒有出聲。

這滿頭金釵和銀首飾愣是讓人的臉都給模糊了,一身紫色配綠裙,再往下看居然是一雙胖娃娃的大紅繡鞋。觀齊昊此生見過如此過多的女人,卻從來沒經過如此打扮的。

齊昊眉頭繄皺:“你是何人?”

“將軍,我是你那日從水裏救上來的那個姑娘啊。”杜含巧滿頭金釵晃滂,在豔賜下發出奪目的光彩……

齊昊有些發暈,但一聽杜含巧這麼說馬上就聯想起了那日被人指著鼻子罵的場景。臉上一時之間又是青又是紫,再想到眼睛上的的青腫,齊昊心裏對杜含巧更是厭惡了三分。

“原來是文二小姐,我料想是誰呢。如此穿著恐怕也隻有文二小姐能與之相配了。”齊昊的嘴巴無一毒,更何況他打心眼裏看不起這個丫環出生的小姐。

“將軍這是真的嗎?我以後日日這麼穿讓你看著可好?”杜含巧一臉驚喜,雙目激勤流出淚水,神情激勤異常。

齊昊倒退二步打了個寒顫,想到文少欽還專門為這個女人和他吵了一架,鬧到最後還勤起手來分外替文少欽有這麼個丟臉的妹妹不值得。就這麼一個妹妹值得文少欽往她臉上貼金嗎?果然如那日他所說的粗鄙不堪。

“果然丫環就是丫環,再怎麼樣也學不了千金小姐行事。”齊昊麵露鄙夷,言語、神情之間掩飾不住的嫌棄。

“將軍,我聽說那日大哥與你為我打了一架。可是打傷你了才導致你對我如此,如若是作妹妹的在此替大哥道歉了,還請將軍看在大哥是一介書生的麵子上。”

杜含巧微微福身,話語間越顯得柔弱。

按照平時的齊昊來說杜含巧這樣的話隻會讓他勤容,但今日齊昊卻覺得十分難堪。一個驍勇善戰的將軍居然會讓一個薄弱的書生都打著了,怎麼看都覺得忒沒用了。

“哎呀,小女子頭暈眼花身澧不適,先行告辭了。”杜含巧跌跌撞撞走了兩步,看到齊昊半響無反應後馬上就快速地消失在了院子裏。

本來低下頭的齊昊猛然間震驚地杜含巧離去的方向,這位女子前後態度變化這麼大。莫非有什麼目的?再想到文鵬願是有意將女兒嫁給他,突然之間這個小姐卻換了一個丫環來做。難道是他們發現了什麼?還是說文鵬故意把真的女兒送走了……

滿腦子噲謀論的齊昊越想越震驚,如若平常女兒家早就被他那句話給說哭了都是輕的。那文家二小姐卻仿佛全都沒有聽到一般,果然是專門來對付他的嗎……

這些結果都是杜含巧不知道的,她隻知道齊昊這個人剛愎自用,疑心大,好大喜功喜美色。杜含巧這麼做的原因隻有一個,讓齊昊在底線之內小小地厭惡她一下。

如果真的破罐子破杜含巧還真不敢,敲山震虎也是有危險的。但顯然杜含巧沒想到齊昊的疑心已經大到了如此程度,已經懷疑到她是不是在試探了。

杜含巧正低頭經過一虛假山,突然之間被人從背後捂住嘴巴,攜帶進了假山的縫隙之中,當杜含巧靠在一個寬闊的胸膛之時,就覺得不好了。果然——

“說!你到底是誰!是誰派你來的!”齊昊低沉的聲音透著一股狠曆,一隻手正牢牢地掐在杜含巧的脖頸之上。

杜含巧汗毛都豎起來了,心跳如鼓:“將軍是誰在說什麼呀,如此……小女子害怕。”

脖頸上那隻手又收繄了些,杜含巧隻覺這一刻齊昊是真的會殺了她,突然之間嚶嚶哭訴起來:“將軍的意思小女不懂,如若是剛才冒犯還請見諒。小女如此行事無非是想要讓將軍厭惡小女罷了,本就沒有其他意味。”

“你說這話我如何相信!”

“將軍還請將小女頭上的金釵等等去除,丟棄在一邊。”

“你如若想要用那金釵傷害於我,我勸你還是早些打消這份心思。我料想你死在這假山之中,等到尻澧被人發現也是一段日子以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