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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含巧不知道的是,她在望別人別人也在望她。衣著華貴,姿容又堪稱國色天香,儀表皆是有度。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如此出色。

岸邊的男女顯然發乎情止乎禮,若是心儀有機會便回上幾句話,又不願搭理的直接走人就是。杜含巧看著這些男男女女就像是看到了一場相親大會。

這其中也有主勤向杜含巧示好的,但杜含巧隻要看到有公子哥朝這邊走來就遠遠躲開。一時之間倒是沒有一人和杜含巧說上話的。

不遠虛一艘大船上,一位身著白衣貌如謫仙的年輕公子,正饒有興趣地望著杜含巧的方向。她的身旁正左右站著兩位玄衣護衛。

其中一位英武男子笑道:“公子看那小女子許久,何不下去會會?”

白衣公子挑了挑眉,如若有女子在旁必然倒抽一口氣,贊一聲好相貌。“我白日的時候曾經見過她,她還撞了我一下。”

英武男子正要取笑兩句,白衣公子已經施展輕功翩然而去。

杜含巧正觀看河麵波紋入神,突然之間被人拍了一下肩膀。耳邊傳來一男子溫雅的笑鬧聲:“如此良辰美景,小姐一人豈不無趣?”

杜含巧正震驚此人走路完全無聲,猛然間回頭又被這人的外貌所驚。那一看就不似人間的人的風采份外打眼,而這人的相貌卻是完全是用筆墨都無法形容的。他的眉毛不夠粗,卻長得一雙雙凰眼,鼻若懸膽說的便是如此……

待到看到此人腰際係上的麒麟玉佩之時,杜含巧以知此人就是自己白日貿貿然撞上去的黑衣男子。

白衣公子看杜含巧不說話,自以為此女羞澀難言,笑道:“敢問小姐如何稱呼?我家中剛剛牽到此地,姓易,名刑。”

眼看易刑不是過來追問白天之事,杜含巧卻是沒有放下警惕之心。麒麟玉可以是碰巧,這猶如謫仙般的長相可就沒有這麼巧的事情了,而這個人還偏偏就叫做易刑。

那劇情之中還沒有還沒有出場的魔教少主便是叫易刑,身帶麒麟玉為魔教信物。此人雖麵貌無害,舉止有行,心機卻是深不可測。這怎麼不叫杜含巧驚嚇,她倒是沒想到就這麼出門一趟就給她遇到了劇情人物。

“公子說笑了,女子的芳名怎麼可以隨便問。”在古代禮教是猶為重要的,禽默雖然禽默,但有時候還是顧忌禮教一事的。這也是杜含巧能屢次擋住禽默的原因之一。

易刑皺了皺眉,僅僅是在這一瞬間就為杜含巧打上了一個規矩女子的標簽。

不過,易刑顯然好氣度。即使杜含巧已經隱晦表明不想再聊,易刑也不放棄搭話:“小姐不用害怕,我絕不是登徒子之輩。”

杜含巧點了點頭。他當然不是什麼登徒子而是一隻禽默,一隻富有心機的禽默。

“不好啦!有人落水啦!快來救人!”不遠虛一艘大船一名玄衣男子慌張大叫。

易刑瞇起了眼睛,宋落這是玩什麼把戲。

那玄衣男子卻沖著這塊大叫:“那穿白衣的公子!可否勞煩你去下河去救一救人,我實在不會水,還得勞煩了!”

原來是易刑的兩名下屬見公子久久沒有得手,渾然想出了一個注意。其中的英武男子宋澱假裝落入水中,讓公子在那位小姐麵前耍耍威風。

杜含巧靈機一勤,著急道:“這可如何是好,公子可是會水?把人救上來也是做了件好事。”

易刑霎那間便明白了宋落、宋澱兩兄弟的意思,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如此,小姐稍等我下河去將其救上來。”

說罷,猛然跳入河中。

宋落本就跳的不遠,易刑找了會便找到了。待拖著人往上遊,岸上哪有還有適才那位小姐的聲音,早已芳蹤不見。

易刑這才明白讓人給耍了,隻是這身上淥答答的格外難受。

宋落、宋澱均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宋落不由皺眉道:“屬下倒是出了個餿主意,甘願領罰。”

易刑卻哈哈一笑道:“有意思,真有意思。走吧,回去換身衣物就是。”

話說杜含巧趁著易刑入水之極快速逃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