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到哪裏去了呢?易刑第一時間就是想到杜含巧是回了文家。文二小姐是如何得知藍蓮神功的事情,並且還對魔教機密了如指掌,易刑覺得這實在是一個引人深思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覺得寫的神幻了,撓頭。
吶~今天西皮很乖吧=.=求花花,掩麵蟜羞。
波濤驚起
自從那日回府之後,杜含巧被文夫人勒令不準再出門。
文夫人這幾日亦是不好過,不光自己譴責,文鵬好文少欽也紛紛怪她考慮不周。杜含巧平安回來文夫人不至於整日以淚洗麵,隻是杜含巧的婚事現在是談不成了,杜含巧郊外踏青被人劫走的事知道的人不少。
其中有不少人猜測這段時間內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杜含巧整日呆在房中忐忑不安,心底暗暗起疑為什麼易刑還沒有找上門來。倒不是她盼著易刑的到來,而是按理說她的底細應該早就清清楚楚呈現在易刑眼前了。
她從魔教偷出來的藍蓮沒有蓮子也是沒有用的,如果她沒猜錯這蓮子應該是貼身保管在易刑身上的。沒有了蓮子根本發勤不了藍蓮,這藍蓮神功雖然隻是神器的一部分,其中的蓮子卻是承載了一部分仙氣。
那些以往練藍蓮神功的時候便是把蓮子放在一旁,日日吸收了一點微薄的仙氣才得以練成藍蓮神功。實際上杜含巧知道那隻是藍蓮神功的一小部分法門,真正的藍蓮神功根本就沒有開啟……
眼看著文家離衰退的時間越來越近,而這幾日文鵬和文少欽更是忙的團團轉。有時候連回文家的時間都沒有,杜含巧猜得出來恐怕文家已經開始出事了。
果然這日在文夫人房裏,隻聽文夫人唉聲歎氣、愁心不已。
“娘可是有什麼心事?”杜含巧假裝成懵懵懂懂,十分不解的樣子問道。
“你爹生意上出了點事情,這事原本也不想告訴你,隻是娘心裏擔心的很。前幾日你爹更是問我要那些嫁妝,我心裏更是不踏實。前段日子你才剛剛出事,這次可別又出什麼大事才好。”
杜含巧驚異事情竟然發展的這般迅速,隻是她也不清楚原劇情中文夫人給嫁妝的時間。隨即也憂心忡忡道:“娘可是給了?這可是娘的貼己錢。”
文夫人笑道:“傻孩子,如若不是你爹真的要用錢也不用著用我這筆錢了。隻是盼著這次是順順利利渡過難關才好。”
杜含巧應了下來,卻是不再把話題往這方麵拐。她深知文夫人對文鵬惟命是從的大致性格,隻是可惜那次出門被易刑就這樣劫走了,帶出去的錢財卻是沒有用出去。
她那些房契和存在錢莊裏的錢財、珠寶,是不可能現在就光明正大給文夫人的,隻有等到文家徹底衰敗了文夫人才有可能不把這些錢交出去。
杜含巧的意思當然不是一分不剩不給文家父子一餘一毫,總是要給一部分的。隻是她留給的文夫人卻是更多。
下午,臨近黃昏時分。
文鵬這裏想盡半發添補賬務上的漏洞,卻是以卵擊石。朝廷那裏怎麼說就是說不勤,文鵬原先還道自己原來也有識人不清的一天,被四個生意上常年有來往的人一起哄騙了去。
偏偏這次的數目出奇的大,他去報官卻又是石沉大海。
文鵬簡直不知道怎麼辦了,把現有的錢包括文夫人嫁過來之時的陪嫁才還清一半的數目。
他更是無數次在心裏默默推算受騙的過程,他們來往已經八年之久一直互利互惠。如若那時候就謀劃好了,又會是誰這麼來算計他?文鵬百思不得其解,思慮再三文鵬還是決定去打開祖上傳下來的那封信,這封信還是文鵬的父親傳來下的,聲稱要他在危難之際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