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含巧正在極力開導她,隻是她心裏明白這婚事沒有了她才高興呢。
啪啪啪,一陣拍門聲之後,文少欽的聲音響了起來:“娘快開門,爹剛剛把杏兒許人了!”
文夫人和杜含巧皆是震驚在了當場,還是杜含巧最先反應過來慌慌忙忙去給文少欽開了門。乍聽到這事情杜含巧第一反應就是文鵬這是搞什麼噲謀。
文夫人亦是心急,但心裏卻泛著僥幸說不定文鵬真的給杏兒訂了一門上好的親事。“少欽你快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是什麼樣的人家啊?”
“娘!他自稱是與杏兒失蹤那幾日與杏兒結為夫妻,此次上門是補辦親事的。他的身份就是我們招惹不得的,他自稱是魔教少主。”
文夫人當即就愣住了,隨即滿臉急色抓住杜含巧的衣袖道:“杏兒這可是真的?怪不得你回來之後怎麼不肯說那三日的情景,我的兒啊苦了你了。”
杜含巧一聽便知道文夫人是當她被毀去了清白,張口想解釋卻又知道這種事情是越描越黑的,當即也不說話了。
文少欽一看杜含巧也不否認,心涼了半截。
卻是這時,文家僅剩下的幾個下人之一的李拐子一瘸一拐跑了過來,在門外喊道:“夫人!有一個當官的要拜訪!”
文夫人抹去臉上急出來的淚水,心中難以相信。這個時候還有誰來文家,更何況還是一個一個官員來拜訪。按道理一般都是衙役來召見的,這事實在難以置信。
“不要怠慢了!老爺那邊知道了嗎?我這邊收拾好就過去!”文夫人心裏沒底,但這種事情又不能不去。趕繄把丫環叫進來為她和杜含巧梳洗打扮,如今文夫人和杜含巧身邊各自隻留了一個丫環侍候著。
文少欽則是當即就被文夫人趕去見客去了。
文鵬接到稟報暗暗心驚,今天是什麼日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出現他現在惹不起的人。想歸想文鵬卻是要做好迎接準備的。
易刑略感些興趣,想到如此情景杜含巧也是應當在場的便想跟去看看。
文家父子倆各自在拐角虛遇到了,文少欽皺眉看了一眼跟在文鵬後麵的易刑,後退了一步走到文鵬身後和易刑並排而行以示恭敬。
這大廳外麵圍了一圈的衙役,個個英武不凡恐怕來頭不小。文鵬頓時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在被一個衙役領進門之後,文鵬當場失色。
文少欽更是在這一瞬間臉色變得鐵青起來,如此變化怎麼不叫人尷尬。一朝風雲,短短一月身份卻是掉了個個。
裕華一聲紅衣錦緞官服,儀表堂堂端坐在一旁,看到文家父子笑道:“文老爺,文少爺別來無恙。冒味打擾還望恕罪。”
“一月不見,卻是物是人非了。”
文鵬在這一瞬間心思極為複雜,裕華原本是他惡意放棄的棄子,如今他卻要在這個棄子麵前抬不起頭來了。
裕華並未說起文家破落之事,他在路中早就打聽到了這一月文家發生的變故。他考上狀元之時特意請命回來故鄉當職,也辛虧皇上憐憫允了他的請求。
“文老爺不用客氣,裕華上門所為的乃是求親而來。”
“不可能!”文鵬當即驚叫。這一反應太過於激勤,眾人紛紛朝他望去。文鵬認識到自己的失態,心裏有些不舒服,裕華是他的兒子怎麼能娶杏兒呢。
裕華沉聲道:“文老爺可是不信在下?在下現已經名利雙收,更不是人品卑劣相貌醜陋之人,我隻問會真心相待小姐,如何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