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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先前和珅在幹隆眼皮子底下貪汙了那麼多年都沒發生什麼事。

皇帝喜歡喜歡便要投其所好,一個時時刻刻惹得你歡心的人,再怎麼樣你見到也是心喜的。廣開言路聽起來蠻有可行性,但是這裏麵不乏說話皇帝不中聽的人,一個好皇帝聽了也就笑笑而過試著去采納了。

但是現在陳瑾麵對的是趙綿明,趙綿明那個人看起來溫文爾雅私底下氣量卻是很小,陳瑾也算是跟了兩朝了,也就是混了個寫卷宗的職位。

陳瑾砸吧了一下嘴巴,覺得有些口渴。“去打一壺井水放到書房來,這都有些口幹了。”

雖是文人也好茶,但陳瑾並不認為大熱天的喝熱茶他消受的起,一杯清清涼涼的井水喝下去便是全身都舒泰了。

杜含巧想到冰在水裏的瓜果,臨走前問道:“大人可是吃那瓜果?現在想來已經泡的真是時候吃下去涼爽的很。”

“不用,繼續泡著吧。”

杜含巧應了聲就出去了,等到她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有一刻鍾了。

垂首立在一邊,杜含巧看著陳瑾練字喝水,最後他竟是寫累了幹脆在書房的軟塌上歇息了一會。杜含巧百無聊賴猛然間卻望到陳瑾腕去外衣,連著鑰匙環一起放到了一旁。

僅僅著著一身褻衣陳瑾便是坦滂滂地在軟塌上,也不知道是故意忘了杜含巧一個姑娘家在這裏還是故意使然。

杜含巧深沉地望著陳瑾,這是陳瑾卻出聲道:“你出去吧,待到用飯便要叫我便是。”

“是,大人。”杜含巧退到房間外卻並沒有走開,而是貼著門聽著裏麵的勤靜,待到過了片刻聽著毫無聲響之後。

杜含巧才極為小心地把門打開又關上,沒有任何聲響地走到陳瑾軟塌邊,杜含巧試著輕輕喚道:“大人?大人?大人醒醒了。”

陳瑾躺在軟塌之上那是那副熟睡的模樣,杜含巧的叫喚對他而言沒有半分影響。

杜含巧望著陳瑾熟睡的臉,瞬間下手點了陳瑾的穴道,這下子就算陳瑾在中途中醒過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把門插上之後,杜含巧便拎著陳瑾隨身攜帶的那一大串鑰匙,向著書架旁那紅木箱子而去。這一大串鑰匙一個個試起來破費了一番功夫,等到終於找到開箱子的鑰匙,杜含巧全身已經出了一身細汗。

打開箱子從裏麵拿出那張紙,杜含巧粗粗看了幾眼又掏出其餘兩張看能不能對上。確認無一二之後她便是想著如何偷龍轉凰,她的視線掃過陳瑾剛剛用過的書桌……

把紙張匆匆鋪開,杜含巧對著那第三張藏寶圖臨摹,隻不過畫到一半卻完全乳了套路自由發揮了。這裏麵有個瑕疵便是這張假的藏寶圖,比她剛剛偷出來額那張要新的多。

杜含巧揉了兩下又重新展開放到裏麵去了,之後便是恢複原樣把箱子上鎖,再把鑰匙歸還回去。她打賭陳瑾一定沒好好看過那張藏寶圖。

一切都做完之後杜含巧打開門閂,再走到軟塌邊解開陳瑾的穴道。

陳瑾並沒有醒過來,再一探鼻息還是悠長的,杜含巧想了想終究還是又神不知鬼不覺出了這間書房。

杜含巧想了想還是回了房間,這個時候離做飯還有一定距離。

她回到房間的時候陳蘭還在縫製衣服,看到杜含巧進來便問:“怎麼現在才回來?”

“大人讓我去書房侍候去了,隻是大人放奴婢回來的時候剛巧想上茅廁,如此便是拖到現在才回來。還望婆婆不要見怪。”

“行行行,這有什麼啊。我剛才也就是隨口問問。”

杜含巧笑笑待到陳蘭讓她坐,她便是坐到一邊軟塌上。到了晚上她也不和陳蘭膂在一張床上,而是睡到軟塌之上,這當初也是陳蘭提議的。

陳蘭如此行事,杜含巧心裏也是歡喜的,她實在不習慣和不熟悉的人睡一個被窩。

“剛才做事情累嗎?”陳蘭縫製著衣服便是和杜含巧說起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