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賭鬼老子借的,父債子償,天經地義。”那紅毛有些不耐煩了。

“到底還不還錢??”

“不還。”

紅毛不想廢話,直接動了手。

沈嘉南沒想到林子邰看起來瘦弱,打起架來還挺有兩下子,專挑陰險處下手,並且快狠準。

他在手機上翻了翻,按下了播放鍵,高昂的警鈴聲響起。

巷子裏的人立馬慌了,沒一會兒便散了個幹淨,就剩下林子邰一個人依靠在牆上,喘著粗氣。

沈嘉南確定沒其他人才走過去,將一張紙巾遞到林子邰麵前。

林子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沒有接。

沈嘉南‘嘖’了聲,直接將紙巾塞在他手裏,說道:“擦幹淨,跟我回去。”

說完便轉身朝巷子外走去,林子邰等了片刻,默默地拿起紙巾將嘴角的血擦幹淨,隔了一段距離,無聲地跟在沈嘉南身後,

快到巷口時,他看到那邊地上有一個晃動的黑影,立馬出聲道:“小心。”

可是,晚了。

沈嘉南被紅毛大力推倒在地上,手臂蹭在地麵的石子上,火辣辣地疼。

他‘嘶’了聲。

紅毛手裏提著一個棍子,粗聲道:“原來是你搞得鬼,今天就讓我來教教你,什麼事不該管!”他說完便舉起棍子朝沈嘉南掄過去。

棍子在半空被截了下來。

沈嘉南看到來人,驚訝地出聲道:“陸哥!”

陸淮抓著棍子將紅毛甩到一邊,他來到沈嘉南身邊,蹲下`身將沈嘉南胳膊上的衣服輕輕的捋上去。

白淨的皮膚上一大片滲著血的青紫,看起來觸目驚心。

陸淮的黑眸暗了下來,平日裏偽裝的清冷麵具撕裂開,露出裏麵暴虐的瘋狂。

他將沈嘉南扶起來,讓其依靠在牆邊,自己轉過身一步步走向紅毛。

紅毛從沒在人身上體會到這種感覺,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恐懼從骨子裏透出來,壓得他踹不過氣。

陸淮一拳一拳砸在紅毛身上,空中不時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他失去理智一樣,眼裏絲毫沒有溫度。

“陸哥。”一道細微的聲音將他從地獄又拉回了人間。

沈嘉南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抬眼看著他,溫聲道:“我沒事,陸哥。”

陸淮鬆開緊握的拳頭,看了眼沾血的雙手,有些無措。

沈嘉南拿出紙巾,仔仔細細地將陸淮的手擦幹淨,笑著說道:“陸哥,我們一起回去吧。”

陸淮微微點了下頭。

沈嘉南看向林子邰,說道:“你也回去吧。”

說完,和陸淮緊挨著一起消失在了巷口。

林子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薄唇抿了抿。

兩人回到酒店,陸淮已經恢複了平時的樣子,絲毫沒有方才失控的痕跡。

到了陸淮房門前,沈嘉南伸手抱住他,鄭重地說道:“陸哥,謝謝你。”

陸淮在他後背拍了拍,回道:“不需要說這些。”

“陸哥,你早點休息哦。”沈嘉南鬆開抱著陸淮的手說道。

“嗯。”

束弘沒想到過去這麼多年,自己還會處理陸淮的打架鬥毆案件。

他原以為這些年陸淮轉了性,畢竟當初因為陸淮打架的事情,自己可是三天兩頭往警局跑。

可當在醫院看到躺在床上的紅毛時,又不禁感歎:陸淮還是那個陸淮,隻不過披上了一層偽裝的皮罷了。

沈嘉南其實沒有傷多重,他的皮膚白,稍微一點點傷就會特別顯眼,所以沒幾天便又開始了舞蹈的學習。

因為寧蕪笙檔期的問題,所以沈嘉南的火中一舞要提前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