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將軍的哥哥怎麼想,唉-被自己的親弟弟戴綠帽子。”

“是啊,好生讓人感慨。若不是事情鬧大了,誰能知道這事兒?不過你知道不知道,除了威遠大將軍私通自己嫂嫂的事情以外,還出了件事兒。”

“什麼事兒?快說快說,我不曾聽過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

“戶部侍郎你知道吧?”

“當然知道啊,誰不知道他啊?滿朝文武他的姿容真的數一數二呢!他怎麼了?”

“他最近正在鬧絕食。他父母非逼他娶高門宅邸的女子,而他非要跟一個貧戶柴夫在一塊兒!”

“為什麼啊?門第如此懸殊。柴夫怎麼配得上戶部侍郎?”

“他說柴夫跟他情投意合、為他舍過命。他不在乎什麼門第之差,他隻在乎兩心相許廝守終生。還說什麼根本就不存在配不配得上這種問題,喜歡一個人才不會去計較這些。還說什麼權衡利弊的喜歡,一點兒都不純粹。戶部侍郎對他父母說:「如果我死了,柴夫會為我殉葬。如果我殘了,他會願意把他的肢體給我。如果我流落街頭討飯,他會在我們都累了的時候背我回家。可如果娶的是權衡利弊後嫁給王我的人,一生也就再也沒了這種美好,我死了她隻會接管我的財產,還要感慨一句再也不用伺候我了。我為什麼要為了這種愛情去辜負那種愛情?」把他父母氣得夠嗆。”

……

宋晨一下子聽完了兩個瓜,心裏唏噓不已。

心道:雖然我相公不行,但是至少我倆沒那麼多的糟心事兒。

等晚上顧軒處理了政務回來之後,洗浴之後,宋晨在床榻上對顧軒說起今天聽到的事兒,顧軒眼眸隱晦的閃了閃。

說道:“威武大將軍品行不端,明日自會有處置。戶部侍郎那事兒,我們便摻和不來了。”

宋晨點點頭,感慨道:“到沒有看出來戶部侍郎竟然是這樣一位癡情的郎君。”

顧軒醋了醋,心道:我也是位癡情的郎君。

宋晨感慨完了,驀地親了親顧軒,然後勾著他說:“相公——”

顧軒明白。

顧軒聽命。

一次完了,很想壓著宋晨再來三次。

可是擔心宋晨的身體,顧軒決定作罷。

宋晨看著又要睡覺的顧軒,心裏歎息:算了算了,不要勉強了。一次也好。

淩晨,宋晨迷迷糊糊聽到有水聲。

他睜開眼睛爬起來,沒發現顧軒。

然後下了床去,倒水喝。水聲更清晰,他走過去屏風邊,聽到某種熟悉的喘熄聲。他湊到屏風邊偷偷的看。

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

雖然看過很多回了,但是依舊覺得甚偉。

顧軒長身玉立,肌肉不誇張,可異常的流暢精悍,仿佛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