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化率也很可觀。”

高管也很震驚,吩咐:“回頭做個詳細的比對報告吧,一個素人,直播數據這麼逆天,應該有值得我們挖掘的地方。”

但也有清醒的同僚勸他冷靜,“你管這叫素人?我覺得沒有可比性,哪個素人能長成這樣,你知道網上有多少他的顏粉嗎?”

彩妝帶貨直播,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成功,這讓業內不少老板,也躍躍欲試,紛紛想試著親自直播,不過那都是後話。

薑糯直到下了播,心情還無法平靜,收工的時候,連頭頂的小黃鴨發箍都忘了摘,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顧江闊忙趕過來,半蹲下`身,心疼地低聲問:“累了?”

薑少爺搖搖頭,長籲短歎半晌才說:“省點代言費真不容易,早知道就請明星了。”

“對,”顧江闊無比讚同,“以後這錢咱不省了。”

薑糯又不放心地問:“你能看到彈幕吧?有人罵我娘嗎?她給我塗的什麼玩意像猴屁股似的。”

“沒有,都在誇你可愛。”

“……那不是一個意思。”薑總更沮喪了。

“我替你把臉上的粉擦掉吧。”

“對對,來吧。”

其實化妝師是想給薑總卸妝的,可看到顧江闊半蹲著,用拇指替他擦臉,蔣夏就眼疾手快地攔住了化妝師。

顧江闊指腹粗糙,擦在嫩生生的臉蛋上有些刺痛,薑少爺皺皺眉,但忍住沒躲,眼巴巴地問:“怎麼樣擦掉了嗎?”

這麼一擦,果然刮去薄薄的浮粉,露出白皙底色,但皮膚太嬌嫩,很快就泛起紅。就像蔣夏問的那句虎狼之詞:“是不是一掐就紅?他愛哭嗎?”

顧江闊看著薑少爺透粉的皮膚,和水汪汪的眼睛,想:應該是愛哭的吧?可如果這點都受不住,那……

思想到底沒守住紀律,他耳朵慢慢發燙,喉結滾了滾。

而蔣夏隻能看到他高大堅實的背影,悄悄“嘖”一聲,“這不是挺會的麼,還跟我取什麼經?”

自打上回收到老太太的手寫遺囑,和蓋著公證處公章的證明文件的複印件和電子版照片,王衛國就徹底放棄了跟顧江闊搶房子。

其實按著法理來說,老太太活一天,房子、拆遷安置費就都是她的,頂多誰給養老,誰能處置這筆錢。可作為子女在老人家活著的時候就爭奪財產的事情多了去,何況王老太又得了那樣的病,生活都不能自理,所以王衛國直到現在,也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隻是怨恨老太太偏心,提前寫了那樣的遺囑罷了。

即便得知大江如今出息了,王衛國放不下`身段去巴結,也還是打心眼裏看不上這個外甥,似乎打斷就此和他老死不相往來,但沒想到,顧江闊這三個字陰魂不散的,跟他有關的事兒還是能主動找上門來。

這天,王衛國像往常一樣,靠到下班時間,就準時拿上手機出門,剛解鎖車子,坐進去,就感到副駕駛門被拉開,同時又坐進來一個陌生男人。

“!?”王衛國,“臥槽你誰啊?”剛才藏哪兒了他怎麼一點沒看見?

男人慢條斯理地掏出一把匕首。

“!!!”王衛國嚇瘋了,“這可是我們單位停車場,都是熟人,大哥,大哥你別衝動啊!”

男人又掏出一遝嶄新的現金,拍在正副駕駛間的儲物箱上。

王衛國咽了口口水,小心地問:“大哥,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陌生男人口音有點奇怪,不像華國人,“跟你打聽個人。”

說著,打開自己的手機,播放了一條視頻,熟悉的演唱會配樂想起,“認識這個男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