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害死了她的母妃,也休想活著,她的母妃死在了最好的年紀,她們已經多活了十餘年,也活夠了。
楚淮點了點頭,“好,不過就這樣死了,也太簡單了些。”
“何凜,去取荊棘鐵鏈來,把他們這幾個,給孤拉到午門外跪著,太子妃何時滿意就何時放他們起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楚淮伸手點了點那幾個人,其中有武德帝、章皇後、餘貴妃、蕭策、蕭應、蕭瀅,還有幾個楚淮看著不順眼,當初他在梁宮時跟著蕭應起哄磋磨他的,以及他知曉的,曾欺負過容兒的蕭家人。
“楚淮,你敢,朕是大梁的帝王,你豈能如此折辱朕,朕要見隆安帝。”武德帝歇了一會,可算是有了點力氣,一聽要去午門前罰跪,當即就不肯了。
他可是帝王啊,連天地尚且不跪,更何況午門外百姓人流如織,豈不是要他跪那些低賤之人,這是要將他的臉麵撕下來踩啊,日後他還有何顏麵見人。
“即便大梁亡國,大楚也該以禮相待朕,你不過是大楚儲君,無權處置朕。”大梁亡國已經不可挽回,可武德帝仍舊在做夢,還可以得封一個王爺,安享晚年。
史上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為了安撫該國百姓,一般都不會對該國君主痛下殺手,會封個有名無實的王爺,圈禁在某地,直至薨逝,不會輕易殺了。
可楚淮顯然並不打算這樣幹,而是要狠狠地羞辱他。
楚淮笑了起來,好像聽見了什麼笑話,“放心,孤會讓你見到孤的父皇,不過在此之前,這裏孤說了算,來人,拉下去!”
何凜吩咐侍衛將他們押下去,而蕭應暈了過去,已經不省人事,章皇後扶著他,哀求道:“請太醫,快請太醫,應兒不能死啊。”
“死不了,拖下去。”楚淮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會不醒就潑盆冰水,讓他涼快涼快。”
被押下去時,好幾個人哭了起來,尤其是當初欺負過蕭容的公主,都是細皮嫩肉的姑娘家,哪受過這樣的折磨,不哭也就奇了怪了。
荊棘鐵鏈顧名思義便是鐵鏈上有像荊棘一般的鐵刺,人跪在上麵會刺入皮肉,跪久了就會造成雙膝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甚至廢掉雙腿。
跪在午門外,將雙腿跪廢,對於他們這些一出生就高高在上的皇室之人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楚淮安排了一番,讓眾人都退了下去,偌大的殿裏,就隻剩下楚淮與蕭容。
“你這樣會不會有點過了,陛下不會責罰你吧?”蕭容還是第一次見阿淮這般大開殺戒,滿臉戾氣,活像是修羅閻王,連她看著都有點怵,想起了第一次見阿淮的時候,一眼就覺得這個少年不好惹。
楚淮坐在她身側,顧左右而言他,“這個位置不錯。”
身處高位,的確是會讓人飄飄然的,舍不得下來。
蕭容拍了他一下,“我與你說正事呢,你別打岔。”
“天高皇帝遠,父皇管不著我,不過我師父興許會過問。”楚淮往後仰,靠在龍椅上,在扶手上拍了拍,“蕭盛挺會享受。”
“永定王會生氣嗎?”蕭容知道永定王對阿淮很重要。
“那就得看容兒的本事了。”楚淮偏頭看著她,眼神意味不明。
蕭容蹙起細眉,“什麼意思?”
她和永定王又沒有關係,並且一個剛剛才冊封的太子妃,永定王怎麼可能給她麵子。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下不急這個,你先給我想想,如何安撫京城的百姓,我頭疼,懶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