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庶之差,天地之別。林婉捏緊帕子,她一定要讓自己的孩子成為嫡子。
傅玄安現在將顧玫放在心尖上,若是普通的錯處是拉不下來顧玫的。她要讓顧玫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人現眼,要讓她在林老太妃的壽宴上,被捉奸在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顧玫叫來鍾氏,在鍾氏耳邊低語幾句,鍾氏臉色微變,心道自己果然沒跟錯人,林姨娘有如此心計,不愁以後沒有出頭之日。
眼看著就到了林老太妃的壽辰,將養了這些日子,林老太妃總算能下榻活動了,天微亮,她就在周嬤嬤的伺候下起了榻。
顧玫比林老太妃起的更早,大到壽宴流程,小到盛菜的碟子樣式都得經她的手。
此時賓客還未來,顧玫在花廳拿著對牌給下人分派活計,待分派完活計,她又要到廚房查看菜肴的準備工作,整個人忙得團團轉,半點空閑也沒有。
好容易擠出時間用了半碗粥,勤進的賓客就進門了,顧玫又趕緊放下碗筷到廳外迎客。
來國公府赴宴的都是京都有頭有臉的人家,饒是他們見慣了大場麵,也不得不讚一句:鎮國公府的壽宴辦的真齊整,從裏到外就沒有一樣不妥帖的。
娶妻就得娶顧玫這樣世家大族教養出來的,操持起庶務來能甩旁人五條街。
按說這樣的喜日子,鎮國公應當極歡快,可平日裏平和的人兒,今日卻拉著一張臉,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
傅玄安原以為自己殷勤一些,熱切一些就能重獲顧玫的芳心,沒成想顧玫鐵了心要與他和離。
今日過後,他就要和顧玫橋歸橋路歸路了,不僅名聲盡毀,還要忍受失去摯愛之人的痛楚。
內心痛苦不堪,便起了借酒澆愁的心思,傅玄安來者不拒,喝了一杯又一杯,隨著酒意上湧,臉上的鬱鬱之色也愈發明顯。
這時忽聽門外有人大喊:“走水了,側院廂房走水了。”
傅玄安激靈一下,酒意立馬消了大半,這樣重要的場合是萬不能出紕漏的,他趕緊帶人向廂房衝去。
半個時辰前,安頓好賓客後,顧玫到廂房小憩,忙碌了大半天,她勞累交加,隨手斟了一杯茶,灌到口中,那茶似毛尖又似龍井,口味似是而非,是顧玫從未品嚐過的味道。
不多時,她覺得身子發熱,頭腦昏昏沉沉的,顧玫並未多想,隻當是太過於勞累所致,她挪到茶榻上,靠著引枕假寐。
突然,一道人影在門外閃過,銅鎖“哢嚓”一聲被鎖上了。顧玫暗道不好,扶著引枕就往起來站,不料雙腿發軟,半點力氣都沒有。
與此同時,體內湧上一股空虛的感覺,她全身發燙,熱騰騰的,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顧玫嚶嚀一聲,原想要大聲喚人,沒想到發出的聲音如小貓一般嬌柔,黏黏的,像是帶著蜂蜜。
“夫人這是急不可耐了?”一個身穿短衫的中年男子掀開門簾從裏屋走出來,直勾勾盯著顧玫瞧。
那男子是花柳巷的常客,出了名的好色,為了美色,舍一條命都使得。他色眯眯看著顧玫,隻覺得自己這一趟是來對了,這婦人生的國姿天香,能與她雲雨一次這一輩子都無憾了。
男子□□裸的眼神瞧的顧玫心驚膽戰,隻覺得自己變成了案板上的魚肉,要任人宰割。
她身上軟的半點力氣都沒有,逃是逃不掉了,她趕忙開口:“你可知我是誰,我是鎮國公夫人,我母家是名動天下的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