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1 / 3)

身子也極其認真,脖頸、肩頭、腰肢…… 甚至連腳丫子都給她清洗的幹幹淨淨。

他低垂著眉目,明明在做狎昵的事情, 卻呈現出一本正經的樣子,猶如清風朗月。

還是顧玫先受不住的,她嚶嚀一聲,掀開眼皮瞥了傅珩一眼,眼角眉梢都是風情。

傅珩淡然的麵頰也生動起來, 他一手攬住顧玫的腰肢, 另一隻手向下探去,桶內平靜的水波微微漾起波紋。

顧玫整個身子都癱軟下來, 她臉色酡紅,雙目柔的像是溢滿了水, 微張著櫻唇,軟軟的伏在傅珩肩頭喘氣。

她軟成了一團泥,他卻緊繃繃的,蓄勢待發。

顧玫向浴桶內瞥了一眼,抬手環住傅珩的脖頸, 柔聲道:“我們到寢屋裏去!”

小姑娘明眸善睞,柔情似水, 便是入定的僧,也得被她扯下凡塵。

傅珩勾住顧玫的腿彎, 將她到浴桶外麵, 扯過幹手巾裹在她玲瓏的身段上,啞聲道:“這裏冷, 你先回寢屋。”

盥室的溫度也不算低, 但和浴桶內一比較, 就讓人覺得冷冽了。顧玫“喔”了一聲,裹緊手巾向寢房走去。

她畏寒,一進屋就上了床榻,被窩裏暖烘烘的,擱著好幾個湯婆子。顧玫抱了一個,腳下又暖了一個,整個人都熱起來。

突然小腹墜墜的發起了疼,後腰也一抽一抽的,顧玫臉色一哂,暗暗感歎不會這麼巧吧!

果不其然,她真的來月事了,顧玫的小日子一向很準,怎麼偏偏就這個月提前了。

傅珩擦拭幹淨後回到寢屋,平日裏四平八穩的人,難得急躁一次,步子都比平時邁的闊。

他掀開棉被,一把將顧玫摟到懷中,細碎的吻急切得落到她的脖頸處。

“聖上!”她小聲喃喃,“我、我……”她勾的他心猿意馬,如今卻又出了狀況,掃興的話實在有些說不出口。

傅珩已翻身而上,手掌摸到那惱人的月事帶才恍覺小姑娘來了月事,他輕叱一聲,若不是了解的顧玫的為人,倒要懷疑她是在故意耍弄於他了。

顧玫隻聽身上那人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而後翻身而下,重新折回盥室,盥室複又響起水聲。

顧玫這一夜睡得極好,難得的和傅珩一起起了床,顧玫知道夜晚將他得罪的狠了,所幸他宰相肚裏能撐船,不和她一般見識,不僅沒給她臉子瞧,還讓人給她煮了一鍋濃濃的紅糖薑水。

傅珩用過早飯,親自看著顧玫喝了一海碗紅糖薑水,才前往堂屋和將領們議戰。

毋庸置疑,大瑞再次慘敗,瓦剌不僅得到了許多糧草,還收繳了很多兵器。

大汗喜不自勝,晚上再次舉行慶功宴,大瑞軍隊沒了傅珩,就如同一般散沙,半點戰鬥力也沒有了,根本不足為懼。

篝火晚會上,大家載歌載舞,大汗近臣趁著大汗高興,向他獻上精心挑選的美女,那女子桃腮柳眼、妍姿妖豔,身姿纖穠合度,打仗時不近女色的大汗第一次破了戒。

賬內燃著甜濃的合歡香,醉酒的大汗摟著女子跌跌撞撞進入大帳,大汗急切得撕扯掉衣裳,將女子壓到身下。

□□之時,一柄匕首穩穩插入大汗的胸膛,鮮血噴湧而出。

瓦剌軍隊醉了大半,大汗也被刺殺而亡,群龍無首,被突襲的大瑞軍隊擊得潰不成軍。

戰場上血流成河,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屍首成山,鄭將軍看向傅珩:“聖上要不要收手?”

傅珩搖頭,瓦剌是遊牧民族,不種田,不植桑,到了草枯水竭冬季勢必要到周邊國家搶掠糧食,今日他將瓦剌軍隊屠盡,可保西疆五十年安寧。